楚汛回过神,立刻惊慌起来,没等他问出全句就打断他话:“忘!忘!你也当忘吧!”
对于男人来说,这件事是奇耻大辱,现在十几岁小男孩都耻为处男,他都三十。
蔺焰尘:“……”他看到楚汛耳垂红透,看来是真。
蔺焰尘心情复杂。
他是没想到,楚汛都这个年纪,以前居然没有
楚汛嫌弃憋得慌,蔺焰尘就找来轮椅,给楚汛穿好保暖衣物,抱到轮椅上坐着,出去逛逛。
蔺焰尘带他离开房间,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楚汛开玩笑说:“好多人看你,他们定在想从哪里找到这英俊又贴心男护工。”
蔺焰尘被他侧面夸,还挺美,不谦虚,得寸进尺:“你看那边那对老夫妇,们像不像他们?”
远处有对白发苍苍老夫妇,老太太坐在轮椅上,丈夫推着轮椅,两人有说有笑,不知道在讲什。满是皱纹脸上映着笑,点也不丑,反而光彩熠熠。
住校,每天舍管要检查个人卫生和物品整理,六年下来从未扣过分,他没生过大病,有什头疼脑热就去药店买些药片,想着,如果药没效果、病情变严重再通知父母,结果每次都默默痊愈,然后觉得事情都过去,何必再让父母操心,于是不再提。
读书时,季天泽陪他去学校医务室,他就觉得自己备受关心。
工作以后,更没有人陪,成年人去看病大多依靠自己,反正能够自己签责任书。
这次脚扭伤也不是大毛病。
其实不需要别人,他可以照顾自己。
他们走到僻静处,停下来。
楚汛安安静静地望着远方,洁白雪,蔚蓝天,深绿雪盖森林。
蔺焰尘看到楚汛白净脸庞,看着看着有些入迷,其实在他遇见过人里,楚汛不算是长得特别好看,他见过许多美人,各式各样,美色对他来说并不稀奇。楚汛鼻尖被冷风吹得冻成红色,他望着风景,眼神深邃,像是在看山和雪,又像是在看着更遥不可及地方,蔺焰尘猜不透,楚汛平时总在笑,但安静下来不带笑容时,身上便会有种挥之不去忧悒。
蔺焰尘忍不住问:“那天你说其实你在遇到之前是处……”
他心痒痒好两天,早就想问。
但他还是人生头回被人这样殷勤地照顾,想去倒杯水都被小蔺拦下。
楚汛哭笑不得:“是脚受伤,又不是手残疾。”
蔺焰尘说:“走那远会伤到你脚。”
楚汛说:“就四五米。可以自己拄拐杖。”
蔺焰尘忙前忙后,不嫌麻烦,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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