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汛只吃点点,他在心里斟酌着到底该怎和蔺焰尘开口。
要,还是明天再说吧。
明天吧,明天早就说。
结果蔺焰尘不满地逼问他:“阿汛,到底怎?你有什瞒着?”
楚汛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好。
据说人在面对无法解决难题时会变得昏昏欲睡,这是身体在下意识地逃避现实。
他本来就睡到快十点,才过两三个小时,竟然又困,蒙头睡就睡到五点,外面天色就开始渐渐黯。
蔺焰尘把他叫起来吃饭,他刚睡醒,身体有些发热,蔺焰尘担心地摸他额头,疑神疑鬼地说:“觉得你是病,给你找医生吧。”
楚汛却说:“觉得没什,只是有些累、想睡觉而已。你找支温度计来,量□□温。”
你脸,都冰。”
蔺焰尘被楚汛牵着手回大屋。
时近中午,他们吃午饭,蔺焰尘问:“雪停,还去玩射箭吗?”
楚汛还是说:“冷,不去。你陪在身边就好。”
蔺焰尘想想也是,于是说:“好,那们打游戏。”
体温略高,但在正常范围内,楚汛说:“看吧,没生病。”
蔺焰尘荒唐地说:“那下楼吃饭也很累吧,让人把饭拿进来,就在床上吃饭吧。”
这也太懒,楚汛摇头:“不,起床吧。”
楚汛觉得胃口不好,最近胃口好像都不太好,前几天他以为是因为在路上奔波缘故,可他到庄园都过三天。他不晕车,也不晕机,明明刚开始旅游那几天他胃口都很好。
不祥预感浮上心头……到底躲不过。
楚汛觉得和蔺焰尘在起这段时间也是他打电游最多日子,他小时候网络还不发达,小伙伴们会去网吧和游戏厅打游戏,别看他这样,其实他未成年时也偷偷跑去玩过几次,他做事谨慎,控制好时间,从未被父母老师发现过,大家依然以为他是好孩子模范生。现在想想,其实他身体里直埋着叛逆因子,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发作罢。十几二十岁时候他也爱打游戏,但工作以后太忙,哪还有空打游戏。
前些天还医院养脚伤,他就没日没夜地和小蔺起玩游戏来着。就算不出门,和小蔺块儿也是极开心。
但今天,楚汛实在是没办法高兴。
玩几盘游戏,蔺焰尘逐渐察觉到楚汛今天情绪低落、兴致不高,不知道是因为什在不开心,问:“你怎?身体不舒服吗?”
楚汛强打起精神,对他勉强地笑:“没有,不是你错。是脑袋有点晕,想去睡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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