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汛眼底满是笑意：“最后还是要答应
嘛。
们现在去哪？
楚汛问：“哦，准备今天求婚。”
蔺焰尘说：“是，晚上就要和你正式求婚，怕不怕？”
楚汛笑着，不置可否。
啾啾牙牙学语：“怕怕。”
蔺焰尘：“哈哈哈哈。”
楚汛说：“顺其自然吧。”
但之后，蔺焰尘还是开始教啾啾喊自己“daddy”，啾啾学得不太好，吐着口水泡泡，管他叫“弟弟”。
把楚汛笑死
。
在家时蔺焰尘不止说中文，偶尔和啾啾说外语，他还挺有耐心。
后来还是没规定啾啾怎
称呼他们，“爸爸”“papa”“daddy”“dad”……胡叫
气，听得懂就成。
……”
啾啾看看这个爸爸，又看看那个爸爸，脸茫然。
蔺焰尘说：“不要在孩子面前吵架啊？影响多不好。”
楚汛生气：“你先耍赖，还怪要吵架喽？”
蔺焰尘怂，他低头看啾啾，啾啾仰头呆呆望着他，伸出小手，拍拍他脸蛋：“爸爸爸爸……”
楚汛想想，说：“那你等等，也去换身衣服。”
楚汛也换身新衣服，还没穿过。
蔺焰尘说：“前两天看到这身衣服，想来应该就是你想穿来接受求婚。但直没见你穿。”
楚汛说：“又猜不到你到底要哪天来和求婚，每天都很犹豫要不要穿？就怕你在灰头土脸时候冒出来，突然和求婚，那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蔺焰尘讶异：“啊？还有不答应可能啊？”
楚汛紧张着久，疲惫，不怎在意。
船到桥头自然直，还能有什曲折不成？
在啾啾周岁生日三天前，吃过晚饭，楚汛抬起头，瞧见蔺焰尘换身正装下来，这身衣服还有点眼熟。
楚汛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你向表白时候也是穿这身衣服。”
蔺焰尘说：“对，这是幸运战袍。”
蔺焰尘叹气：“有时候真不懂，们也没有什大矛盾，为什还三天两头地吵架？那爱你，你干嘛还要骂……”
楚汛斩钉截铁地回答：“也爱你啊！你还和吵架。”
两人面面相觑，都脸红，蔺焰尘走过去：“那们不吵架吧？管你叫老大。”
楚汛挺不好意思，他年纪大些，还要蔺焰尘哄他：“其实你说也在理……就是觉得怪怪。”
蔺焰尘想想，说：“要不这样，叫你‘爸爸’，叫‘daddy’，反正国籍在外，叫‘daddy’也没错，这不就不会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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