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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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提前些到,他没上楼来,直接发条消息。
起身
李沙沙:“秦晋居然有酒窝,不可思议。”
李相浮掀开半边防尘布,坐在沙发上说:“他还长着双桃花眼。”
李沙沙凝眸细看,然后‘嚯’声。
没有嘲笑系统大惊小怪,李相浮反而笑笑。
秦晋气场完全遮掩个人特质,很多时候光是看着他,就有种领导来视察严肃感。
李相浮闻言垂垂眼,这世上哪有人是真正铜墙铁壁?这多年过去,秦晋还记得秦伽玉习惯,必然存有份惦念。
“如果他回来,时触景伤情进家门,人才能及时赶过去。”秦晋语气略带着丝阴寒:“钓鱼执法罢。”
“……”心底那丝伤感瞬间烟消云散。
秦晋话锋转:“不着急话可以等二十分钟,起吃顿饭。”
拒绝话已经到嘴边,李相浮临时改主意:“好。”
李相浮:“试着去回忆在舞台上旋转,全家人守在电视机前看画面。”
……那才叫社死。
李沙沙闭闭眼,再睁开时目中闪过精光:“爸爸,又活。”
李相浮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接通电话:“秦先生。”
声低笑传来。
想到这里不自觉摊开手掌,冰凉金属被皮肤暖热,李相浮拇指轻轻摩擦着侧面弧度,摇头说:“打开家门钥匙,却变成秦晋用来钓鱼饵。”
先前只是怀疑,现在却可以肯定,两兄弟间存在解不开隔阂。
“秦晋其实挺善良。”李沙沙语出惊人。
李相浮抬眼:“屋子里没摄像头,你再吹捧他也听不到。”
“是实话。”李沙沙正色道:“秦晋目只是拖延时间蛊惑秦伽玉进家门,而你妈却想把人诱去国外击毙。”
李沙沙已经从门垫下取出钥匙开门,听见咳嗽声时说:“猜爸爸是想找个理由进屋,正巧也很好奇。”
说完推开门。
窗台上落层灰,家具上笼罩防尘布也还在原本位置,整间屋子没有人到访过迹象。
李沙沙自打进门起便直仰着脑袋看全家福,足足有好几分钟。
李相浮好笑:“瞧出什名堂来?”
发现摄像头时李相浮都没有惊讶,这会儿却实打实怔下。秦晋很少会直白地表露某种情绪,听笑声对方此刻似乎很愉悦。
“门垫下有把备用钥匙,你可以开门进去。”
掀开门垫角,李相浮果然看到枚古铜色钥匙。
“不怕招贼?”
“以前伽玉在家时候,经常会忘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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