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
可以借着这段时间以疗养
名义去邻市采风，姐说他们画廊最近收画，有
采风活动特等奖名声，画作可以卖个好价钱。”
“……”
那边传来咔嚓咔嚓声音，听着像是在啃苹果。
李相浮边吃边说：“人大脑很神奇，下
次准备用记忆混乱这个理由，失忆这个梗起码可以玩三年。”
秦晋罕见地语气滞：“……李相浮？”
“对，是。”
秦晋不认为秘书敢在这种事上戏弄自己，耐着性子静候下文。
“害怕你听到消息担心……没大碍，单纯胳膊蹭破点皮。其实是有意假摔，好借此把事情闹大，让二哥那边递出风声。”
秦晋面对过不少居心叵测对手，每次都能精准分析出背后目，但李相浮明显是他生命中例外。
在附近餐馆用完午饭，李相浮擦擦嘴角问：“准备去咖啡厅趟，要起
？”
秦晋摇头：“下午还有会议。”
李相浮主动结账，两人自路口处分道扬镳。
早上临时推掉手头部分工作，导致秦晋下午日程安排很满。会议开到半，秘书突然敲门进来。
严肃会议气氛被暂时打断，在数道上级主管目光注视下，秘书感觉快要左右脚同步。这场会议预计还要再开两个小时，跟在老板身边工作这久，好歹有些基本解，他直觉应该先告知对方。
揉着眉心靠在楼梯扶手上，问：“为什要闹大？”
李相浮：“诱拐案发生前，秦伽玉曾经发过信息。内容大致是说他正在展示和他之间回忆，当把所有曾经展示完，会迎来断。”
停下问道：“……秦伽玉是个强迫症，做什事情定会有始有终对？”
秦晋给出肯定回答。
“明天有关旧疾复发，再次失忆传言会在圈子里传遍。按照正常推论，他要回到第个步骤，从寄仙人掌花开始，重走遍流程。”
“李相浮那边出事，”秘书径直走到秦晋身边，弯腰压低声音：“说是他从天桥上失足摔下来，脑部受伤，现在已经被转到家私人医院。”
秦晋手上笔骤然被握紧，过于用力导致笔头直接折断。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什，竟然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上司出现这种情绪波动。
口袋里手机直在震动，看见是陌生号码，秦晋接通后大步走出去，到楼梯间停步冷声问：“秦伽玉，你是想再死次？”
那边沉默瞬。
片刻后，响起道很温和声音：“秦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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