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浴室里显得空寂,在腾腾热气里徘徊,不落地。
庄瀚学转过头,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会现在就赶出去吧?”
两人起坐在浴缸里,秋哲彦把他抱在怀里,现在又变回温驯大狗狗,搂着他。
庄瀚学倒不生气,但是奇怪:“你怎像是狂犬病发作样啊?吃醋吗?只是和那几个女人说几句话,你好可怕啊。”
秋哲彦闷声闷气地说:“对不起,弄疼你。”
庄瀚学立即原谅他:“没关系。”
秋哲彦郁闷地说:“你别说是包养你,是在认真和你谈恋爱。”
以捉摸风。
庄瀚学身上还有多少他不知道地方呢?
明明四处都被他探索过。
明明会这样不知羞耻地地迎合男人,明明已经被他改教成这样,为什他竟然还会觉得,只要女人过来示好,这个家伙说不定就会傻乎乎被别人给哄去。
只要有人养他就够吗?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庄瀚学不正面回答,有些困扰:“嗯……”
秋哲彦憋不下去:“们结婚吧。想和你结婚。”
他以为庄瀚学至少会犹豫下,或者委婉点,没想到庄瀚学竟然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不要。”
秋哲彦只觉得股热血往脑袋里冲。
才和他翻云覆雨、赤身裸体坐在他怀里男人像是没事人似问:“那还可以继续住在你家吗?”
怎会有这可恶人呢?
他咬住庄瀚学颈弯,既爱又恨地留下个印子。
庄瀚学半路昏过去,等再醒过来,已经在家里。
秋哲彦把他抱进放满温水浴缸里,给他清洗身体。
他觉得浑身上下酸软发疼,像是被碾碎,还没重新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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