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哲彦本来觉得自己挺正人君子,但庄瀚学这点点给他摘出来,他也觉得,原来他这变态啊。他竟然无言以对。
庄瀚学继续说:“们好上那阵子,不是正好放假,卧槽,整个十假期,除吃饭洗澡上厕所,你几乎就没让下过床。当时想啊,就说呢,难怪有包五险金只陪打游戏就给八千月薪工作。敢情陪玩是假,当xing奴才是真正工作要求。”
庄瀚学这家伙真是什都敢说出口,正好又是红灯,秋哲彦捂住他嘴,捏下他脸,气又气,说又说不过他,靠过去,亲他下:“什xing奴?你
庄瀚学又鄙视他:“小秋,你怎能讳疾忌医呢?这是很正常事啊,问问医生而已啊,有什好害羞?你个在国外长大男孩子应该○教育不缺失啊。○生活和谐很重要好吗?”
秋哲彦羞耻到快爆炸:“没害羞!”
“忍得住!”
“说真!”
他真是服这个二百五!
本正经,但那欲言又止眼神,像是眼就看透他们俩关系,委婉地说:“觉得你们以后可以少使用些比较危险道具。然后最近禁下床shi。”
秋哲彦短促叹口气,医生都这说,他只能忍。
庄瀚学问:“医生,可是是0号,只用后面,不用前面话,也不可以吗?”
医生:“……”
医生吸口气,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不可以,伤好再说。也就十几天,这都不能忍吗?”
庄瀚学上车,安静几分钟,好奇地问:“你真能忍得住半个月啊?”
秋哲彦才冷静点,下子又被他搞得臊得慌,脸黑线:“在你心里就这禽兽啊?”
庄瀚学居然还点头:“是啊。”
秋哲彦:“……?”
庄瀚学还挺羡慕,夸奖他说:“又不是在骂你。你自己数数你每星期要做几次?真觉得你肾好,在你这个年纪时候,可没你这个精力。你还总给买那些乱七八糟衣服,让搞各种情趣play呢,每回你都特别兴奋。”
仿佛在用眼神震惊“这家伙居然这○荡吗?”
秋哲彦听到庄瀚学这问出口时候已经觉得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羞耻,庄瀚学已经指着他说:“不是,无所谓啊,是怕他忍不住啊!”
秋哲彦:“???”
医生转望向秋哲彦:天呐,这小伙子看上去斯斯文文本正经居然是个○马吗?
秋哲彦抓住庄瀚学手:“没有,还没有那禽兽,别说。们开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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