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不能见面,还害得秋哲彦白跑趟,庄瀚学说:“你现在在高铁站吗?听见声音。你路上小心。”
秋哲彦闷头闷脑地“嗯”声,庄瀚学几乎都能想象出他像只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大型犬般模样,想想就觉得太可爱。
庄瀚学挂电话,仍在心乱跳。
他觉得秋哲彦个看上去浓眉大眼老实小伙子,他们谈大半年也不是个油嘴滑舌,反倒总被他逗得满脸红彤彤,偶尔像这样郑重认真地
秋哲彦说:“说实话,希望不要配型成功。想强行把你带走。才不想你把颗肾捐给那个不爱你爸爸。”
“但知道,要是你不做这件事,你大概会直惦记着,直很愧疚,直不快乐。”
“所以只能希望配型不成功,让这件事成为你力所不能及事,你就不会去做。”
“知道那是你爸,这样想很恶毒、很狭隘、很不善良,反正就是个心眼很小人,他对你不好,就不喜欢他。”
“他偏心你大哥,就偏心你。全世界人都觉得你没出息,不值得偏心,也要偏心你。”
“虽然总跟你说老爸坏话,要说他人好,他确实是个渣男,从年轻时就出轨到现在,要说他人坏,最起码在物质上,他从没有亏待过,虽然不关心,但也没有打过下,回家,他就认。就算只是个不合格备选品。”
“偶尔也会想,假如是爸,有这样个烂泥扶不上墙儿子,也不会喜欢他。”
“反正身上有半骨血是从他那来,有两个肾,分他个正正好。”
“等把他治好,还是要跑。”
“对不起哦,小秋,少颗肾,以后肯定得节制那啥事。不能那和谐。”
“就要偏心你。”
庄瀚学吸吸鼻子:“你对真好。”
秋哲彦说:“你是喜欢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庄瀚学忽然觉得胸口像是有酸涩甜蜜情绪要涨出来,说:“小秋,好想见你啊。”
秋哲彦轻柔地说:“也是……懒虫,好想你啊。”
庄瀚学很忐忑,他觉得小秋要骂他。
秋哲彦静静听完,却说:“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吧。”
庄瀚学没听出他情绪,问:“你在生气吗?”
秋哲彦语气绝说不上是赞同:“哪有?只是突然发现,喜欢这个大傻子,总觉得他轻浮又薄情,他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实际上他比谁都要重感情,比谁都要心软,比谁都要傻。”
庄瀚学莫名地鼻尖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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