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总沉默片刻,说:“留点治病钱行吗?剩下给你。”
“现在倒庆幸没什空管孩子,没把孩子都教成自己这样。他们都是好孩子,不像。”
秋哲彦作为外人,在庄家家事之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没作声,侧头看庄瀚学。
庄瀚学显是心软,他是个耳根软很好哄人。这是个再温柔不过人,他温柔是体贴,是礼貌,是软弱,更是善良。
庄瀚学见妈妈骂老爸:“你怕死是你事,就因为你怕死,所以你就擅自答应涵涵跟男人在起?”
老庄总说:“都不介意老庄家儿子不娶老婆,你介意什?”
庄瀚学首先打破平静:“爸,你别这说……”
既然都开口,老庄总尊严算是正式开始坍塌,他破罐破摔,对几个孩子说:
“宸宸,以前是对你太严格。”
“你从小就是最优秀孩子,事事都对你要求严格,什都要你做到最好,不但要你学习好工作好,连你私生活也想插手,要给你安排妻子和家庭。你讨厌,无可厚非。”
“你还愿意给配型,要给捐肾,其实很欣慰很感动。但不要,不是因为嫌弃那是同性恋肾。你年纪也不小,要是捐肾,你以后要是生病就得不偿失。换给不值当。”
老妈像是被电哑穴样突然说不出话来:“……”
说完,老庄总起身走过去,拉住老妻手。老妻红着眼睛瞪他,他现在身体虚弱,使劲也没把人拉住:“阿梅,对不起,这些年是对不起你。以前你年轻时候,那多小伙子想娶你做老婆,你偏偏嫁给,却不珍惜。”
“你要是心里有恨,你报复个人就好。别把气撒在孩子身上。”
老妻咬牙切齿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报复你?你希望报复你是吧?你不是爱做生意吗?”
“那你把钱给啊,把所有钱都给。”
“婷婷,你个女孩子,比好多男人都要能干。思想太封建,总觉得女人不能继承家业,要你相夫教子。”
“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你离开家时候跟你吵架,后来直不肯见,是活该。结果病你也愿意来医院看眼。”
庄弘毅还没说完,妻子冷笑声,嘲讽他:“你年轻时候风流快活,不做个人,现在老遭报应来假惺惺地卖惨?你真是打得手好算盘啊,庄弘毅,到死也是个最精明生意人。”
老庄总说:“你就当是遭报应以后害怕吧?就是在讨好孩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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