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杉摇头，这人上辈子莫不是个恶霸？
说是
起和水晶球交流，实则都是方杉在说话，魏苏慎自认没那种看得懂个球体说话
本事。
整个过程方杉像是个人自言自语。
“如果带你去另个世界，你同意不？”
“祈祷。”方杉虔诚地望着天空：“亲爱上苍，
可是你最可爱崽儿，请保佑心想事成。”
天空忽然乌云滚滚。
魏苏慎不知何时已经退到几步外，郑重道：“下次许愿记得去楼顶？”
方杉：“为什
？”
魏苏慎：“那里有避雷针。”
方杉点头：“那尊雕塑倒是挺值钱。”
魏苏慎没这个考虑，猜到带走希望不大。
方杉转而道：“秃头考虑下？”
魏苏慎微微偏过脸：“你是指水晶球？”
方杉：“水晶球是用来检测帝国学院学生天赋,但比起雕塑而言,它价值就要轻上不少。”
习惯这种东西很难戒掉。
方杉温柔地捧起魏苏慎脸：“话虽如此,个好习惯几日不重复，很快就会废掉。”
魏苏慎用同等温和语气道：“而个恶习，恐怕终身也难改变。甚至于短期内戒掉,只要再有些苗头,便能复苏。”
“……”
相顾无言,两人都不是轻易把真实情绪外泄性格，倘若表达真情实感,个泪千行,另个必定乐开
花。
像是为印证他话，云层后骤然出现闪电。
方杉假模假样嘤嘤几声，奔到魏苏慎身边：“被嫌弃。”
魏苏慎不知道怎安慰他，只能说：“这不是早就知道事情。”
方杉叹息后道：“先去找水晶球聊聊，征询下它意见。”
魏苏慎略微惊讶：“还要问当事人想法？”
魏苏慎：“如果带走水晶球，以后要用什检测天赋？”
方杉噗嗤声笑出来：“何时这杞人忧天？”
笑容敛，正色道：“们走,世界都能自动补齐，何况只是区区个水晶球。”说到这里，眉头微微皱：“不过里面有第任院长留下念力,能不能带走还真不好说。”
语毕双手合十。
魏苏慎：“你在做什？”
方杉转移话题：“宿主决定带什走？”
魏苏慎望着他：“可否改为留下些什？”
方杉笑得眯眼：“做鬼都会跟着你。”
贫几句嘴,默契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魏苏慎单纯就事论事：“什是有价值？”
他从方杉身边走开,望着窗外面草木，依旧没想出能带走有用东西,良久,魏苏慎问：“念力在现实世界修炼不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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