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觉着是将原本该沉睡
灵魂推下地狱呢？”
巫医对他出言不逊正要冷嘲，方杉已经开始施针，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出声打扰。
他下针穴位在老者看来分明就是不知所谓。
“你当真是太医？”老头没忍住，目露怀疑。
在场就他
个懂医，
巫医平稳地给小老鼠放血，又给它喂
些奇怪粉末。老鼠经过剧烈挣扎，身体阵痛苦痉挛，却又勉强保持着半死不死状态。
巫医手指动动，小老鼠按照他指示动作。
方杉瞥见周围大臣们神情，知道越秀国使臣半目达成，这些整日含着金汤勺人哪里见过这样手段，即便再会掩饰，目中仍旧残留丝惊骇。
他没有错过任何个人表情，余光在扫过丽妃时微微有些凝滞。不同于其他人看见巫医担惊受怕，这位丽妃娘娘似乎颇为感兴趣。
方杉垂眸，眉梢扬。
过去。
方杉勾勾嘴角，他倒是能够理解，虽然多数人看不上越秀国巫医，认为他们狡诈残忍。但却不能否认，这些巫医有着极其高明医术。
若是个经验丰富老太医输，承元帝面子上也挂不住。反倒是个资历浅小太医，就算输也没太大影响。
“别耽搁。”见年轻太医站在原地不动，小太监催促。
年轻太医朝方杉投去求救视线，后者出乎意料点点头作为回应，对小太监道：“去吧。”
承元帝表情仍旧是高深莫测，方杉行礼时候只是淡淡说句尽力而为。
方杉直接从巫医面前拿走半死不死小老鼠。
“你确定要再用它？”老头嗓子十分沙哑，说话音调因为拖长而变得难听。
方杉笑笑，开始问起方才起死回生之事，暗地里却是不动声色地放出闪闪，让它钻进老鼠体内，吃掉残余毒素。
巫医脸得意，毫不客气道：“但凡还有口气没散，老夫也能把它从鬼门关拉回来。”
在年轻太医感激目光中，方杉分外淡定地跟在小太监身后重新回到宫宴。
亲眼目睹短时间内有人若无其事换个马甲，陈严心情可谓是无比怪异。
关注方杉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在盯着个老头手底下小老鼠，面色不是很好看。
凡越秀国巫医，指甲基本都是泛青，这和他们长期喜爱研究毒物有关。老头也不例外，他情况更加严重，半截手指头都是乌青色。
被他攥在手心里小老鼠才被灌下毒药，嘴巴在淌血，身上绒毛有部分是湿，不多时腿蹬，离死亡只差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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