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臣妹想要参加选秀。”
承元帝身体陡然变得僵直,如同被雷劈过千年古木,陈严后面还说几句话,然而他完全听不见,脑海里不停回荡着四个字——
参加选秀。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爱卿方才说什?”
陈严:“臣觉得越秀国内部肯定出问题,所以才在这个节骨眼上故作威风。”
承元帝边听他说话,边端起案桌上杯盏,碧绿清澈,乍看很是美丽,细瞧着里面茶叶,却是根根扭曲。
“倘若是内乱,反而给们可乘之机。”承元帝并不喝茶,晃动着杯盏,看到茶叶散开,有种莫名舒畅。
缓缓道:“朕已经暗示过太后,让她老人家多召你妹妹入宫。”
陈严琢磨,很快就明白承元帝想要真正表达,越秀国公主这几日常常陪伴太后,如此来,两人势必会碰上。
不同于优柔寡断文官,陈严是个行动派。除在战场上,无需太过瞻前顾后。
在方杉做出决定后,翌日他便进宫。
承元帝近来心情大为舒畅,见到陈严时嘴角都是弯起。
陈严内心冷笑,哭时候兴许就要到。
“爱卿为何面色如此严肃?”瞧见他脸色,承元帝笑容也下意识收,以为有什不好情况发生。
陈严:“臣妹敬仰陛下风采。”
承元帝结实身躯有些不稳,手颤抖着扶住椅子,轻喃:“朕这是造什孽?”
陈严内心亦有同样疑问,是不
“陛下是想……”
“朕观你那妹妹也是个人物,有几分手段,让她多留意下公主举动。”
陈严知道机会来,顺势道:“微臣来时看到宫里人在为选秀忙活。”
承元帝不以为意,他本身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听陈严开口才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不由打趣道:“爱卿是想成家?”
不怪他会如此怀疑,除行军打仗,陈严对其他事情都兴趣聊聊,更别说天子家事。这次对方主动提起,承元帝第反应便是这木头终于开窍。
陈严自然不可能直接提起方杉入宫,板眼地先从正事讲起:“越秀国借着宫宴举办场无聊比拼,臣怀疑是另有所图。”
听到越秀两个字,承元帝就不舒坦,就像看到只在眼前蹦来蹦去跳蚤,碍眼却还打不死。
“这帮人算盘打倒是精致,无非就是展露下实力,提醒朕不要轻易对他们出手。”
陈严:“但为何偏偏用这种方式?”
承元帝目光变得阴沉,仿佛察觉出些不对劲:“确过于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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