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帝怒极反笑:“这叫小事?”
太监总管认真点点头:“奴才伺候陛下几十年,朝就被忘得渣都不剩,照样挺过来。”
“……”
魏苏慎给足缓冲时间,在对方腰板重新挺直后,才缓缓开口:“父皇不妨再考虑下儿臣建议。”
方杉配合着道:“只有早日铲除安王和越秀国,您才可以高枕无忧。”
人在经历过段感情挫伤时期,最容易接受另外个人。只要对方给足他关怀和安慰。
经历‘燕燕’挫折,承元帝现在审美观完全变,就喜欢娇娇柔柔,最好不要有太多自己主见。芙蓉几乎是满足以上所有条件,温柔,善解人意,又有副完美容颜。
“芙蓉?”魏苏慎皱着眉:“她只适合远观。”
承元帝自顾自坐下,倒杯茶:“朕不喜欢再被人泼冷水。”
魏苏慎:“芙蓉是个药人。”
太医都说不出原因,只能归结于心病。魏苏慎来看他时候,承元帝目中带着种看透人生虚妄:“你来。”
魏苏慎点头。
承元帝自嘲地笑笑:“朕就是累,想休息两天。”
魏苏慎:“多休息几天,两个月如何?”
耐心等着儿子安慰自己承元帝怔。
承元帝嘴唇动几下,看向自始至终不动如山陈严:“你还有什意见,并说。”
“臣附议。”
承元帝有种自己在被逼良为娼错觉,幽幽叹
承元帝动作僵:“什是药人?”
魏苏慎淡定道:“据张太医说,凡是和药人交合人,都会吸收对方体内毒素,相当于慢性z.sha。”
刚刚迎来人生第二春承元帝:“……”
闻言就连陈严都朝承元帝投去异样目光,很难想象个人会在短时间之内在坑里栽倒两次。
整个东宫唯有点人情味就是太监总管,他搀扶着承元帝坐稳:“只是个宫女罢,陛下天纵英才,哪里会因为这点小事被打击到。”
魏苏慎重新谈及之前计划:“父皇现在状态反而省事。”
承元帝就算是垂死病中也因为这句话回光返照,当晚病就好,整个人完全能用龙马精神词形容。
病好后重新恢复成威严帝王形象,快速处理完积攒奏折,重复从前日子。期间他抽空去趟东宫,不曾想陈严也在,不愿意再提及悲伤往事,刻意道:“朕已经反思过,野花再香,还是家里安全。”
魏苏慎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父皇看上去气色不错。”
承元帝神情和缓不少:“那个芙蓉确实是朵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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