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望着床头悬挂着宝剑:“臣也有个大胆想法。”
承元帝喉头动,果断闭上嘴。
无视他惺惺作态,魏苏慎直言道:“安王已经在秘密集结人马。”
闻言承元帝目中慵懒不见,冷笑道:“父皇果然是疼爱他,还给留不少人手。不过不要紧,朕很快就会送安王去尽孝道。”
魏苏慎并未就先皇行事发表意见:“陈将军已经秘密派人盯着。”
承元帝颔首,当晚又召陈严入宫。
天先后见太子和重臣,不免引人遐想。
目光悠然而专注:“那就看看吧。”
承元帝被个宫女迷得神魂颠倒消息很快就在宫中散开,又过不久,承元帝因为风寒缺席次早朝。方杉不知道他用什法子,竟然真能让药人配合着。
大概是需要有人帮忙化妆出憔悴病态感,太监总管终于被记起重新调回去伺候。
暗潮涌动中,朝臣不以为意。不论陛下宠幸谁,或者伤寒,都只是朝下谈资罢,直至承元帝昏倒在早朝上,众人心里才终于有些紧张。
太医院人进进出出,透露出口讯致,陛下只是发热,休息几天即可。
宫内外人心不稳,陈严面圣时点出此事:“陛下‘病’时间有些久。”
承元帝取出道诏书:“朕会假意传位于太子,太子登基当日,安王必定会有所动作。”
陈严郑重道:“宫中已经布置妥当。”
承元帝点点头,看着诏书,联想到这几日生活滋润,忍不住开口:“朕有个大胆想法……”
似乎假戏真做,直接把皇位丢给太子,自己从此逍遥自在不是不可以。
又过几日,承元帝依旧没有早朝,反而秘密把太子叫过去。
这切都被安王宫中眼线如实汇报出去。
寝殿里,承元帝‘虚弱’地躺在龙床上,双目却是炯炯有神。
本以为装病日子会很难受,吃然饱睡,睡饱吃,闲来无事读书散步,天天过去,颇有些乐不思蜀。
魏苏慎到来时,承元帝掩饰住情绪,用种饱经沧桑口吻道:“这段日子以来,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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