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崩溃前，余光扫到魏苏慎略带遗憾
眼神，又望见他手中匕首，明白是在遗憾什
。
“和谐社会。”方杉再三强调。
醒来后魏苏慎头疼欲裂，像是宿醉后早晨。
方杉摊手：“这就是进入他人梦境代价，消耗元气。”
他已经彻底没有睡意，没有规矩地斜靠在软椅上，打开窗透风，
副吊儿郎当样子。
男子也是被这幅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别生气。”
他气质偏孤僻冷傲，放下身段讨好个人时很难拒绝
。
可惜方杉不在正常人范畴，丝毫未被打动。
块铁能被捂热，块冰就只能被捂化，方杉绝对是后者，化后都会从手中溜走。
男子叹口气：“你就不好奇为什
还活着？”
能力有限，且铁锤不方便随身携带。
男子被二人旁若无人对话激怒，微微甩下袖袍，地动山摇。方杉瞬间变脸，冷哼声，跺跺脚，地面自前方三尺处裂开，飞速向男子方向延伸。
男子躲过后皱皱眉，望着方杉道：“没有恶意。”
方杉嘴角噙着笑容不怎正经：“那你想要什？再续前缘。”
后面四个字说得有些冷嘲热讽。话说出口同时他也被自己恶劣态度惊下，偶像剧看不少，前世恋人就在眼前，按理目光相对间就该心神激荡，然而他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微凉夜风中，方杉神情惬意，手指有下没下地敲着椅子：“很好奇他想要是什东西。”
在已有记忆里，他并没有那种能令死者超脱轮回玩意。
确切说，这种逆天东西世界上任何人
方杉改之前漫不经心，潜意识觉得这才是男子接近他目，没有怼人反而顺着话茬问：“为什？”
“因为你。”男子用极其复杂眼神望着他：“你给过样东西。”
“什东西？”
男子微笑道：“早就还给你，那是个承诺，保证会再次找到你承诺。”
方杉置若罔闻，盯着他看几秒，突然主动结束梦境。
唯想法是对方仿佛配不上这张脸。
起这个念头后彻底笃定面前是个冒牌货。
男子并不知晓他内心活动，态度恢复到最开始见面时样子，字里行间像是藏着不得已苦衷：“你都忘，对不对？”
方杉嘴角勾着：“讨厌打哑谜，要说人话，要滚。”
旁边魏苏慎微带诧异地望他眼，此刻系统就像是带刺玫瑰，浑身上下都是不耐烦，任何意图靠近他人都会被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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