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唱
句
？”测试员目光像是要灼穿方杉，直勾勾盯着他后面
魏苏慎。
“走。”
方杉拉着魏苏慎，在那些人遗憾不舍目光中走出测试厅。
原以为会有人跟出来
魏苏慎皱眉：“证明。”
空气似乎浑浊
些。
魏苏慎回头，发现身后不知为何突然聚集大量测试厅工作人员。
他们看他目光似在顶礼膜拜，站在方杉角度去看，仿佛是信徒站在教皇雕塑下，沐浴圣光。
“
灵魂得到洗礼。”
如此来，只剩下不到十个人。
魏苏慎前面人无例外是治愈异能，负责开证明测试员甚至在他没有开口前已经习惯性地开好张治愈异能证明。
魏苏慎相当认真思考下，要不要直接拿着这份证明走人。
熟料测试员还保持着最后分责任心，催促道：“赶紧。”
出于公德心，站在旁边方杉提醒：“你做好准备。”
魏苏慎冷笑声：“敢唱，你敢听？”
方杉唇瓣动几下，却始终无法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来。
他和宿主歌声，用惨绝人寰形容都算是程度轻。
过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声音：“真正勇士，敢于直面惨淡人生。”
话说多就有底气，方杉愈发慷慨激昂，言语之中充斥着激励。
“是神灵声音？”
“和他比，简直玷污人鱼这个种族！”
他们用所有能赞美人词语，甚至有在贬低自己，魏苏慎头回觉得受到惊吓，朝方杉身边走步。
方杉把魏苏慎护在身后，挡住如狼似虎目光，视线移动到测试机器上，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净化。
如果图书馆资料没有错误，上次出现这种异能还是在几百年前。
测试员听不明白他暗示，毕竟人鱼歌声就没有难听，区别只在于异能不同。
魏苏慎清清嗓子，开始对着麦克风轻轻哼唱。
短短十个字歌词，令测试员瞳孔骤缩，四肢颤抖。
丝毫不出意料场景，魏苏慎碰下桌子上保温杯，制造出响动企图让测试员回过神。
“你……”测试员手不停颤抖。
魏苏慎轻轻击掌赞叹，尔后侧过身：“不如你先做个示范？”
方杉瞬间闭嘴。
队伍从正午直排到黄昏，测试人员数下剩下人，对在魏苏慎身后排队方杉道：“再过十分钟下班，从你开始……你们明天再来。”
方杉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陪朋友。
站在他后面人骂骂咧咧，却也不敢大声跟测试员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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