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祈天河偏过头看向窗外,主动结束不愉快探讨点,话锋转说:“刚刚那位客户有些奇怪。”
诊所开业来,时不时就会出现两个玩家想要和他畅聊关于游戏话题,不过每次都被祈天河轻描淡写地转移注意力。
今天这个人明明也是玩家,聊天话题却莫名其妙。
·
大雨滂沱。
鹦鹉语道破:“身份,你需要准玩家身份。”
闻言祈天河面色微变,不错,他就是靠着这点通过暗示性词汇吸引别人到自己诊所。否则个新开心理诊所,任凭业务素质再高,自持身份大人物也不会多看眼。
只有玩家间才能交流游戏,而他勉强算是准玩家,成功借游戏东风,引来不少贵客。
调整下情绪,祈天河面带微笑:“真正原因是已经习惯你存在,对来说,你是可以交流朋友。”
鹦鹉锋利爪子动动,幽光下透出冰冷光泽:“不,这些年你从未停止过在身上套取游戏信息……和白嫖无异。”
上疲惫卸去半。
深深看祈天河眼,他撑伞离开。
祈天河目送客人下楼,职业笑容淡去,伸个懒腰长松口气:“今天工作结束。”
晚上可以去烧烤摊撸个串,好好休息下。
转身,电脑屏幕亮着幽茫,键盘前不知何时出现只鹦鹉,爪子锋利无比,就和它此刻凌厉目光般。
黑色轿车旁瘦高男子撑伞等待,待柳天明走来时连忙迎上去,为他开车门。
瘦高男子负责开车,路上问:“他同意?”
柳天明薄唇抿,给人以种不怒自威感觉,稍
气氛短暂地沉默下。
过会儿,祈天河坐在转椅上,凝视鹦鹉黑豆眼,就像是在做人与人之间平等交流:“正如你所说,套取是游戏信息,不是你。”
鹦鹉瞳孔微缩。
祈天河:“肯定有玩家拒绝过游戏抛出橄榄枝,但相信,游戏神通广大,相应措施不会少。像你这样,仅仅因为被拒绝而留在身边,多半是有别原因。”
鹦鹉不说话。
“很开心?”
熟悉声音让祈天河紧绷神经微微松动些。
就是这道声音,直在蛊惑自己进游戏。
鹦鹉:“看网上说,个男人如果恋爱数年都不结婚,那他基本不会结婚……同理,这种态度可以放在任何件事上,譬如你每次都说再等等,这等就是四年。”
祈天河平静回应:“过去四年里,直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进游戏,否则为什不明确拒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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