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蝉伸手敷衍地揉搓下信鸟毛,后退说:“动物记恩也记仇。”
不知是不是祈天河错觉,被动羽毛后,白蝉在信鸟眼中倒影变大,沉沉光泽中带着仇视。
白蝉满意点头:“稳,黑色羽毛今天会落在手上。”
祈天河:“可另根未必会到柳天明或者冬日先生手里。”
白蝉:“无所谓,和其他人无冤无仇,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不会有人想着白给刀。”
祈天河:“看来信鸟和镇长家很早之前就有过段渊源。”
不过这段善缘显然在大旱那几年发生变化,要不镇长也不会提到信鸟面色就变。
祈天河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其实昨晚好像看到活信鸟,还在天空上飞圈。”
白蝉想想,说:“再去看看。”
信鸟周围是片空地,几十米内都瞧不见任何建筑物,作为小镇标志,信鸟雕塑动不动立在那里,歪着脑袋,眼睛里收纳前方街道缩影。
同意你出来这长时间?”
“原本有些意见,”白蝉轻描淡写说道:“双方进行友好交流后,达成致。”
“……”祈天河咬油条动作慢半拍,总觉得这句话中蕴藏着相当丰富信息。
吃得差不多,白蝉提议:“出去转转?”
祈天河:“想去书店。”
“……”
这就很
祈天河本来想上前步,白蝉拉住他:“你看上面羽毛,不觉得太过干净?”
长年累月经受风吹雨打,时间久,难免干燥泛黄,但信鸟羽翼就像全新样。
祈天河生出种不太妙猜想……这东西会不会是活着。
白蝉:“你昨天是不是动信鸟羽毛?”
祈天河点头,说起从下面翻出镇民许愿纸条。
书店日常人就不多,偶尔镇上几个小孩过来买两本辅导书,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顾客。祈天河回忆昨天和镇长交流,重点找几本带有传说色彩书,尤其是谈到山神。
“你看这里……”祈天河把书往白蝉那边移动些:“山神救人事情百多年前也发生过次,当时是有人在山里迷路,信鸟出现帮他引路,后来这人当上镇长,便把小镇名字改为‘义镇’,鼓励年轻人乐善好施,常怀感激之心。”
白蝉走到书店老板那里:“这里镇长是推选出来,还是后嗣继承?”
“镇子不大,也没有通向外界公路,都快要与世隔绝,”老板好笑说:“不犯大错误话,镇长孩子成年后会接替他位置。”
白蝉和祈天河对视眼,走出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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