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具。”
“嗯?”
白蝉:“留意过,绷带是道具,能驱寒抗热,遇到危险定时间内还可以保证当事人水火不侵。”
“……”贫穷让他毫无见识。
祈天河默默酸下,关注重点:“得想办法从镇
不是谁都会把鬼老巢当做避暑山庄。
祈天河正在考虑如何完成信鸟要求,让无辜之人灵魂不受煎熬时,绷带男将房间复原,避免留下任何人为翻找痕迹。
“小孩只在地窖活动,行动范围受限,”绷带男难得发表句见解:“有东西封印他。”
顿下又说:“无论生前多善良,化鬼后行为举止全会朝着偏激方向发展。”
后面这句话似乎是有意对祈天河所说,告诫他遇事不要太感性化。
“爸爸说很快有肉吃,好高兴!”
这种激动在第二天发生转折,页写十几个感叹号:“他们居然抓信鸟,还要宰吃!去和爸爸讲道理,他骂,妈妈也骂。可这是不对,准备去告诉学校老师和小伙伴,让他们跟起放信鸟。”
小孩每天最多写几行字作为日记,有时候才句话,然而当天晚上,他又写篇:“没有人理,决定自己去放信鸟。”
日记到这里彻底结束,后面纸张崭新如故。
祈天河大致总结下,然后讲给白蝉和绷带男,合上本子说:“那天晚上定发生什。”
祈天河在这点上拎得很清,十几分钟前,自己还在地窖陪着小孩做游戏,如果输估计此刻已经凉。
绷带男没与他们起行动,出去后从走廊窗户翻下去。
祈天河纳闷:“线索集中在镇长这里,他为什往外跑?”
白蝉耸耸肩不发表看法。
房子里空气不流通,祈天河用手扇扇,思路跑偏:“穿短袖都这热,那个冬日全身裹着绷带不得难受死?”
比这更悲惨故事白蝉听多,看不出有太多情绪波动,不过他显然为镇长夫妇做法感到不耻,冷笑道:“无论发生什,结果必然导致小孩惨死。”
祈天河:“小镇居民痛苦源自信鸟报复,但从日记本看,小孩对信鸟是有恩,那会是谁在折磨他灵魂?”
蓦地,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在楼下白蝉冰冷笑容,产生个荒谬猜测:“该不会是镇长夫妇?”
白蝉:“镇长在小镇拥有很多事情决定权,捕捉信鸟是他开得头,但这里温度却比其他地方低,原因可能出在这个孩子身上。”
祈天河唇瓣动,白蝉伸手象征性地捂下他嘴:“和空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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