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犬哼哼两声甩下脑袋,走到另边。
祈天河微微叹口气,没继续喊它过来。余光无意间瞥见日记本……反正也是无事,他拿过来重新翻下,半本日记很快又看完遍。
这次祈天河似
确定短时间内镇长夫妇是不会进来,祈天河召唤出尸犬守着,独自坐在儿童桌旁思索问题。
根据绷带男说法,小孩是被封印住,封印他人很可能是亲生父母,但双方间不是绝对压制与被压制关系。第二次时间回溯时,镇长夫妇被带到小孩那里,死得相当干脆。
地窖里有储藏好菜和食物,说明那两人平时也是去。
祈天河低着头,睫毛不时颤动下,在纸上写下猜测:夜间小孩能力很强,有机会反杀镇长夫妇;杀死这两人并不能脱离煎熬。
第二种已经不是猜测,而是种笃定,否则镇长夫妇被杀时,小孩这条线就该结束。
人出来。
柳天明多少能感觉到双方关系匪浅,尤其是白蝉刚刚说话口吻带有兴师问罪意思,这会儿却没有冲进去救人。
“你不进去看看?”他问。
白蝉摇头:“不,祈天河去那间被藏起来房间。”
……
“恶人罪孽未消,无辜灵魂正在经受煎熬。”
后句话无疑是说小孩,但前句话真指得是镇长夫妇?
祈天河第次产生这种怀疑,每次接触下来,这夫妻俩扮演得是绝对恶人角色。可信鸟给出提示前,白蝉阴差阳错害死过镇长夫妇次,结果却是时光回溯。
信鸟愿望如果是杀镇长夫妇,那便和游戏意志是背离。
百思不得其解,他有些烦躁地揉揉尸犬脑袋,略硬毛质很不顺手,不禁对比起来:“还是鹦鹉揉得舒服。”
先前上来,是绷带男从里面开得门,祈天河记下来大致位置,冲过来时半个身子用力往上撞,门很沉重,缓缓开半。
关上时没合紧,祈天河也没有刻意再去推把。
这就是扇很普通门,从内外都可以推开,阻挠不任何想进来人。他选择这里有几分赌运气成分,镇长夫妇对着空墙烧香却不进来是件很奇怪事情,如果真为安抚亡魂,连门都不进未免显得太不诚心,唯解释是他们不敢进来。
祈天河面平复剧烈奔跑带来喘息,目光则死死盯着墙面,虽说觉得自己判断没错,还是有几分紧张。身后窗户早就被焊死填平,真要有个意外,连个逃生口都没有。
分钟,两分钟……差不多五分钟过去,整个房间只能听见他自己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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