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好几盘海鱼，有几条还活着，不时动
下，评委们正在大快朵颐。
看着很娇弱
那个姑娘口咬下鱼头，
线条不够顺畅，更谈不上专业，勉强能辨认出个大概。苏尔从各个角度瞧
遍：“像是鱼尾。”
确切说是人鱼尾巴。
小人脑袋上下点。
“辛苦。”苏尔把它收回去，看向纪珩：“曲清明日记中多次提到过珍珠，路全球免死券上也画颗珍珠。”
纪珩笑笑，猜到他想表达什
。
“……”
确定话里没有开玩笑意思，苏尔考虑下，觉得可以试试。
翅膀也是很有讲究，太大太小都不行。尝试好几次，才终于捏出对合适，担心不够牢固，苏尔还多做对备用。
“别飞得太高，”交代下需要小人做得事情，苏尔再三叮嘱情况不妙就及时找地方降落。
小人懵懂地动动翅膀，起初无法掌握平衡，仿佛随时会啪叽下落地。好在它适应很快，渐渐飞往高空之中。
苏尔眉头紧锁：“如果心脏不在驱壳里，会在哪？”
纪珩略沉吟：“可以试着回别墅找找。”
苏尔眉头渐渐舒展，取而代之是微微叹息：“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发现就在眼皮子底下，确很符合游戏恶趣味美学。”
长吁口气，偏过脸说：“回去吧。”
纪珩瞄着他口袋位置，暗示把小人拿出来。
苏尔语气有些不确定：“鲛人？”
纪珩：“可能性很大。”
回去路上，双方间交流不是很多，想法是致……抓紧时间回到别墅。
·
偌大栋海景别墅，只剩下四个评委。
垂直飞到定距离，小岛轮廓清晰呈现在目中。
降落过程不太顺利，倒是跟翅膀无关，而是小人无法完全掌控体内阴气，再把它们平均分配到翅膀上，以至于有几秒钟它是失重式坠落。
苏尔提前拿衣服在底下准备接着，连急救泥巴都准备好，不过小人比想象中要争气很多，扑腾着翅膀，好歹是平安降落。
“回头给你捏大长腿。”苏尔给出直接好处。
小人很满意，用像火柴棍样细胳膊开始在地上画下它看到。
虽然有阴气滋养，小人耳边花颜色早就不如刚摘下时鲜艳，现下嘴唇紧紧闭成条直线，看着不怎开心。
纪珩：“放它去观察小岛轮廓。”
苏尔下意识说：“不太靠谱吧。”
就这短胳膊短腿，又没方向感，走丢可能性很大。
纪珩：“走路不行，那就安对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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