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出来
血液近乎透明，被扎
下，祝芸动作才顿，苏尔趁机推开她，大口呼吸喘气。
“原本位置……”她很努力地想说出什
，又好像在被某种力量限制。
苏尔迅速朝安全区域退去，剪刀横在身前防止被偷袭，到处较为宽敞空间才问：“集齐成就点真能离开游戏？”
“打乱，打乱顺序……”
最后又强调顺序词，祝芸身影渐渐消散。
苏尔含糊不清嗯下。
临走前，纪珩给他叫份外卖，有鸡有鱼。苏尔美美吃顿，缓和半小时开始重新刷题。
下午时光基本是和五三战斗个过程，晚饭后在楼下散步走圈，回来时，天彻底黑。
放弃熬夜，洗漱完苏尔怀着对未来无限憧憬入眠。因为前天才下过雨，天气有些凉，睡前还特地关窗。
半夜，耳朵边有股痒意，像是有什虫子在上面爬。用手拨下翻个身，异样感依然在，他下意识用力拍，指缝间有细长东西划过。
笑，留意到苏尔笔是放在左手边，目光稍稍顿，想起上个副本里，他曾说过脑海中存在段奇妙记忆，因为左撇子被责骂抽打。
“
记得大部分时间你喜欢用右手。”
苏尔失笑：“两只手都行，还能左右手各拿支笔，抄写不同课文。”
纪珩面色有些凝重，问出个令人意想不到问题：“你最讨厌什？”
苏尔毫不犹豫：“公布数学成绩。”
床上。
苏尔被噩梦惊醒，四肢僵硬，手里还握着把剪刀。清醒瞬间肌肉放松，剪刀掉在地上发出咚声。
不可能是
进过几次副本，身体形成基本条件反射。
周围温度骤降时，苏尔第时间睁开眼睛。只眼，险些心脏骤停。任谁睁开双目瞬间对上张惨白脸，都不会太好。湿哒哒头发垂在侧脸颊上，趴在身体上方人活脱脱像是只水鬼。
“祝……咳咳……”脖子被狠狠掐着，声音变得沉闷而沙哑。
“控制不住。”字里行间透露出抱歉意思，手下动作却没丝毫放松。
用力抓住她手腕试图减轻令自己窒息力道，另外只手伸到枕头下面摸索到把剪刀，狠狠朝瘦弱肩头扎去。
“……用概念来描述。”
“束缚。”苏尔想想：“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被副本规则摆弄。”
“憎恶游戏本身？”
苏尔沉默，发现竟然无法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想不通就算。”眼看眉峰有拢起趋势，纪珩开口：“别在个问题上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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