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盏无动于衷，反问道：“下午去
哪里？”
殷荣澜如实交代，言辞间带着些唏嘘：“人无聊到极致，什
都能
找借口聚
聚，乐呵下，还能结交些朋友和人脉。
殷荣澜深深看他眼：“有想法。”
说罢摇摇头开车离开。
·
空荡荡
别墅自从多个人入住，渐渐变得不同。
楼下空气都显得格外清新。
正巧碰见个青年准备上楼，口中还念叨着‘迟到’。
目光撞上，青年停下急匆匆步伐：“殷总。”
殷荣澜微微挑眉……认识？
青年自
介绍：“爸是阮蒙。”
体氛围犹如个大型传销学院。
殷荣澜按按眉心，思索要不要现在就起身离开。
谭常鸣突然提上来个音响：“第阶段，培养忍耐力。”
话音落下，立马按下开关，都是些耳熟能详经典歌曲，人听见会下意识哼唱，眼瞅着就要进入最跌宕起伏旋律，歌声突然戛然而止，切换成下首。
起初殷荣澜以为是播放出问题，然而接下来每首都是如此，在歌曲高潮处自动停止，犹如只只蚂蚁排队在心尖上走过，让人难免觉得不爽快。
院子里新栽种几棵果植，陈盏照例坐在大伞下，守着台电脑。桌子上只有两只圆团，另外个想必是去林家找林凛。
现在已经很晚，光亮全靠四周环绕小彩灯支撑。
陈盏看殷荣澜眼：“不像是加班。”
说话同时也没停止过敲键盘。
殷荣澜余光瞄见屏幕上小段，不出所料，又是有关《男神》更新。有些试探着开口：“这两天似乎行为挺规矩。”
殷荣澜有些印象，忽然道：“你该不会是……”
“来听课。”青年主动接话道。
殷荣澜记忆中对方并没有被陈盏祸害过。
知道他在想什，青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图个乐子。”
这些上课人，包括创办培训班谭常鸣，抵抗陈盏带来伤害顶多占全部原因三分之，归根结底……大家太无聊。
“坚持住。”谭常鸣完全不受影响，为众人鼓气。
折磨人十五分钟过去，谭常鸣抓紧时间直接进入下个阶段：“学会嘤嘤嘤。”顿顿道：“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偶尔泪水更能让人手足无措。”
说罢拍手，殷荣澜坐在最后排，可以看清大部分人表情，有好几个已经开始酝酿。隐约能看见眼角有泪花闪动。
“……”
不忍直视，他摇摇头，实在等不下去最后个阶段，从后门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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