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想自己邀请些人。”林寻忽然道。
谢弘深听到这句眉头却是渐渐舒展开来,“你是为邀请兰辰?”
林寻微怔,他本意是想找个借口和索淸新戏导演见面,“只是想请几个朋友。”
谢弘深只当他在欲盖弥彰,顺着给个台阶,“就照你说。”
往年生日宴都是谢弘深和侯灵帮着拟定宾客名单,谢弘深个性孤僻,他们不得不在这样场合替他结交些关系,今年林寻虽然自己请部分人,但绝大多数还是谢弘深和侯灵邀请。
着疑问店员眼珠转,便想通其中沟沟壑壑,点点头。
自打‘殉情’事件后,谢家对待林寻态度要软和很多,关于林寻和兰辰事情,没有任何人主动提及,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般。每日在家里享受着洋娃娃待遇,谢弘深又找各种理由往他手中塞钱,林寻手头彻底充裕,打算近日就去见索淸新戏导演。
事实证明,过早计划有时不是件太好事,这日晚饭后,有帮佣来传话,说是谢弘深叫他去书房。
林寻当时正吃着水果,站在桌边思索下,还是走上楼,进门时谢弘深面前放着份文件,他没有打开看,坐在椅子上,似乎直在等林寻。尽管谢弘深没在工作,单坐在那里,也给人种严肃感觉。
出院后林寻瘦圈,他冷着张脸,没有表情变化时竟让人觉得有些憔悴,谢弘深声音不自觉放轻,“不用太拘谨,叫你来是想谈谈过几天生日宴会事情。”
觉得自己对兰辰有所亏欠,后者差点因为他落个英年早逝命运,林寻亲自写请帖,问叶绮琴要兰辰码数后,特意给他寄去套西装作为赔礼。
林寻方才想起再过不久便是谢千青生日,谢千青从前最讨厌生日聚会,每年收到礼物都埋在荒废工厂旁,但谢弘深和侯灵在这点上格外坚持,两人初衷是不想谢千青同人际社会彻底脱节。
“你想要个什样生日宴会?”往年谢千青回答是清色‘简单,私人。’原以为今年答案也是类似,没想到林寻脱口便是四个字:“大操大办。”
谢弘深:……
“也不要太夸张,”林寻大致构想下,“摆个流水宴,开三十桌,早上和下午各次。要喜庆,喜欢红色,场内要有牡丹花,最好铺成长毯。”
起初谢弘深觉得他是在宣泄自己不满,但见林寻说到后来神情越发认真,不带有丝毫玩笑,谢弘深不由皱眉,暂时只能归咎于才在生死门前走趟,性情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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