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人怎会死在这里?
冷安很快看到被扔到路边画卷,走过去将它捡起来,说来奇怪,正常纸被雨淋湿后随便拿便会造成损坏,这幅画卷却是完好无损。
非但如
她将画扔出去,从簪子中取出枚药丸吞进嘴里,催动内劲,胳膊立时凸起,快速膨胀。
“坏。”男子心中惊,江湖上不乏有人在最后关头保留和敌人同归于尽手段。
“后退!”他大喊道。
然而已是太迟,枯瘦女子双臂直接炸开,血肉溅到四周官兵身上,离得最近男子脸上肌肉霎时熔化,半边都是白骨,捂着脸惨叫几声便倒过去。
其余官兵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伤势不重,毒却致命,炸断两条胳膊枯瘦女子则是当场毙命。
寒意。
匹黑红色马疾驰在路上,到个转弯处,马嘶鸣声,重重摔在地上,姚海凤反应极快,左手按住马鞍,个侧身稳稳落地。
雨珠溅落,路口条银色线几乎和雨夜重合在起。
姚海凤冷笑道:“怎,就连官府人都来凑热闹?”
“好眼力。”为首男子索性摘下面巾。
雨越下越大,远处传来哒哒马蹄声。
宝马被猛地勒住,马上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前方地都是血水,被雨水稀释后,腐蚀力要小许多,最中间具尸体只剩白骨架,唯有根簪子表明死得是个女人。
确定没有个活口,来人慢慢摘下斗笠,露出张年轻英俊面庞,此刻他额前碎发被打湿,显得瘦削又苍白。
冷安在没有探听到两个师弟消息后,路直下,连日来奔波铁打身子也受不住,本欲将安阳作为下个落脚点,暂时休息半日,没想到就碰上这档事。
他仅来过安阳几次,对城里实力划分不是太解,认不得飞羽楼楼主,倒是死去另外些人,从他们佩戴武器不难辨认出身份。
姚海凤:“兴师动众,难不成竟是想狮子大开口,将其他四位买家并吞。”
“姚楼主说笑,”男子手中青月刀在夜色中泛着森冷光芒:“画是其次,只是飞雨楼最近生意做得太广,甚至都打起私盐主意,安阳怕是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
听到‘私盐’两个字,姚海凤面色变,“朝廷抓人总要讲个证据。”
“对死人永远不用讲证据。”男子狞笑声,举刀砍过去,身后手下跟着进行围攻。
双拳难敌四手,姚海凤整个后背被划出好大个刀口,面对不断挥来乱刀,她眼中闪过丝怨毒:“死,你们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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