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正低头忙着在桌面画着纹路,听到林寻脚步声,开口道:“帮把橱柜里东西拿出来。”
林寻很快去而复返,将东西递给他。
手指接触到玻璃,苏止直起身:“拿酒杯做什?”
“又是拉窗帘,又是点蜡烛,”林寻歪头:“难道不是吃烛光晚餐。”
他话不着边际莫名又有些道理。
“那还是真是凑巧,”四下无人,沈非飘出来活动下顺便道:“照看,指不定是在哪个地方养伤。”
苏止打开门,林寻边走边道:“因为们不在家,所以她伤心?”
沈非正飘得欢快,听他话没留神撞在铁门上。
“你是故意。”他很想磨牙,遗憾发现自己只剩张皮。
林寻状似惊讶:“你意思是她伤不是心?”
林寻放下玉瓶,“指是哪方面?”
“魁化形几乎能达到以假乱真境界,即便是有好几百年道行道士都未必能认出。”
“这跟修炼多久没有关系,”琉璃般眼珠温暖又明亮:“你是独无二。”
苏止握着方向盘手指紧。
——你刚才分明不是这样说!
“给你。”
就在苏止要出声时,林寻伸出另外只手,将粗粒盐给他。
苏止将盐撒在蜡烛周围,再将玉瓶放在桌子正中央,打开瓶
沈非瞪他下,立马明白这是对他刚刚妄想道出真相小小惩戒:“就你这疑神疑鬼性格,魁刚死,她人就不见,难道不会起疑?”
林寻扬眉道:“既然有人能告诉们答案,何必猜来猜去。”
沈非愣下,这才想起苏止方才说推演。
林寻将玉瓶还给苏止,独自抱着九百九十九朵黄泉花先回房间,放到个完全远离床位置才走下来。
窗帘很好地遮挡住光线,楼下摆着个八仙桌,桌角依次点燃根蜡烛。
沈非在林寻掌心笔划用力写着,抒发他难以置信。
林寻仿若什都没感知到,指甲无意识地搔刮下口袋中薄皮,沈非浑身阵酥麻,打消跳出来戳穿他念头,决定对这个情场高手敬而远之。
驱车回去时候已经是下午,天边泛红,几层别墅在柔和光晕中像是幅油墨画。
钥匙链对于苏止来说没有多大用处,别墅开门靠是生物和密码双识别,钥匙链上只挂着个没什用门卡,不过是因为要带着林寻送挂坠才随身携带。
林寻看眼手机上不久前收到短信:“姑姑说回来时候们不在,穿着高跟鞋太累,已经去到附近酒店休息,让们今晚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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