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道贺?真是令人惊愕慢半拍,这是去年夏天事吧?」
「学长搭乘;巩紫』没参加黄海海战吧?以学长个性,周围人展现杰出灿烂功勋时,自己明明什都没做竟然还收到祝贺信件,想那样你反倒会生气。」
次郎半开玩笑地说著,真之却应道「没错」,毫不客气地同意。
明治二十七年。日本由於朝鲜半岛主权问题,另外又为防备大国俄罗斯之东
爷爷年轻时候或许也是这样。
这是次郎今昔如感想。
这样两人,现在却如此坐在伦敦茶屋中喝著红茶。岁月真是不可思议。
「旅途中还好吗?」
「也没什好不好,已经是第二次来英国。」
,也就是秋山真之。
「说次郎,英国酒吧什时候落魄到拿茶代替啤酒啦?」
「来英国定要尝尝红茶。就算在异国,待客之心仍然很重要。」
「你到底懂不懂啊?这茶叶是印度生产,换句话说,这是英国基於帝国主义野心而压榨落後国家血肉而来,同样遭受西洋列强毒牙威胁日本国民竟悠哉地喝著」
「嘶~」
「也对,就是『吉野』回航时候,记得是在两年前吧?」
次郎如此问,真之颔首肯定。;口野」是军舰名。当时日本海军委托英国阿姆斯壮密契尔公司建造巡洋舰,真之是为这个任务才踏上英国领土。
「明治二十六年六月。才不过两年前却已有隔世之感这说会不会太夸张?」
真之视线投向远方。次郎察觉他心情,沉沉点头:
「当时与清国战争据说突然地势在必行,恭喜你切顺利。」
相对於板起脸咬牙切齿真之,次郎脸平静地啜饮红茶。
两人所在处是次郎介绍茶屋。真之似乎不满他不带自己去酒吧,从刚才便满口抱怨。
两人是海军官校学长与学弟关系,同属第五分队。真之是第十七期,次郎则是小他两届第十九期学生。
不知为何,真之开始便很在意次郎。两人个性虽然可说完全相反,看著凡事小心谨慎且正经八百学弟,他反倒破天荒地觉得有趣,不知为何便对他特别关照,待他有如拜把兄弟般。
真之是曾经就读帝国大学青年才俊,不过很可惜地,不论是嘴或性格都很差劲。真之口舌之祸在军校每个地方均成为骚动根源,而每当这个时候,直之总是不顾会造成次郎困扰,硬是将他扯进纷争动乱漩涡之中。当真之以毒舌与狂妄言语横冲直撞时,苦笑著坚守在其背後便是军校时期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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