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人。”谢老庄主慢慢解释:“祖上曾经将《飞鸟曲》前三篇留给太|祖皇帝,传承下来也很正常。”
沈拂笑道:“然而您老如果这对庄中弟子解释就是污蔑朝廷,如果不解释,继续传授给《飞鸟曲》则会让门中弟子产生隔阂,再退步,将逐出庄中,必然痛恨琴庄失信,这时候朝廷再抛出橄榄枝,十有八九会将曲谱教给他们。”
谢老庄主长叹:“朝廷确是好算计,最简洁办法就是将你杀,但是老夫旦这做,此事会被有心人在江湖传播,琴庄数百年来名声就毁。”
沈拂垂下睫毛,不知是作何感想。
“这次是琴庄对不住你,不知沈公子可有应对之法。”
这个动作让谢老庄主瞳孔缩,看来沈拂在教主心中地位远高于常人。
“老夫没有别意思。”
沈拂站在安全距离外,何为安全距离——
萧燃身后。
谢老庄主苦笑:“不久前琴庄遭遇次暗袭,死几个弟子,袭击者用正是《飞鸟曲》。”
黄昏到达,琴庄坐落在山清水秀之地,受夕阳光照,现在散发着股阴郁气息波动。
沈拂心中突然涌现出不好预感,不用谢鸣催促,已经拍下马身,加快速度。
血迹像梅花绽放般浸染在青石砖上,大门没有关,很快就有弟子端着水往地上浇,清洗地砖。
“庄主!”这名弟子大喜过望:“太好,您回来,这就去禀报老庄主。”
谢鸣微微松口气,听上去爷爷应该没有出事。
良久,沈拂伸手戳戳萧燃脊梁骨
沈拂:“和庄主去天罗谷不算秘密,天罗谷离琴庄有段距离,赶回来偷袭不太实际,看来他们是以为将《飞鸟曲》再传授给外人。”
谢老庄主:“事情正如你所料。”
“那老庄主以为呢?”
“自然不是你,老夫大概能猜出是谁做,那人只掌握不到十分之《飞鸟曲》,却十分熟练,绝非日之功。”
沈拂:“是谁?”
沈拂:“们也去看看老庄主。”
萧燃点头,于情于理,都要去上趟。
沈拂感知敏锐,能明显感觉到琴庄内不少弟子看他眼光古怪,甚至带有隐隐敌意。不禁蹙蹙眉,在庄中已有段时间,从前这些弟子态度挺和睦,怎出去趟,变化如此之大。
谢老庄主看上去苍老不少,谢鸣心头酸,跪在他面前:“鸣儿不孝,没在爷爷最需要时候出力。”
安抚地拍拍他后背,谢老庄主看向沈拂,萧燃先步站在沈拂前面,目光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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