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谈论这个问题，沈拂转而道：“刘尚书那边只是顺带为之，太子和三皇子在朝中各有势力分布，安妃母家再厉害，也是独木难支，孟擎是
定要拉拢到
人。”
萧燃不动声色道：“皇都里混入
几个域外人，你可以从中下手。”
沈拂眼眯，“燃儿，情报可靠不？”
萧燃眼皮跳，共就两个字名字，这人居然能变着花样叫。
“冒着生命危险进城，”沈拂忽然生出个大胆想法：“不会是想要刺杀孟擎？”
估摸着差不多，沈拂起身：“本王还要去母妃那里请安，就不陪二位多聊。”顿顿，又对净真大师道：“至于故事结局，大师可有听说《般若广华严经》？”
“听闻过二。”
沈拂笑道：“大师若是有兴趣，可以回去翻看，只要将那本经书读懂五分，答案自现。”
净真大师怔下，“多谢殿下告知。”
沈拂淡然起身，迈步离开。
真，就算看不懂人也能感觉到这字写得很美观。
净真大师目中精光闪，“梵文。”
“众生皆苦，佛却只渡有缘人，何为缘？”
净真大师：“力强为因,力弱为缘。”
“是这个理，”沈拂浅叹：“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门广大难渡不善之人。”
想来算是个好时机，圣上有意撮合孟擎和番邦公主，昨天宫宴含蓄地提下，孟擎奉圣谕这两日陪伴番邦公主在皇城游玩，说不准真有人会趁机动手。
念至此，沈拂顿住脚步，重新往亭子走去。
“殿下……”见他去而复返，刘尚
过转弯处，沈拂肩头微微有些松动，心情才彻底平复。
余光瞥见萧燃怀疑眼神，正色道：“《般若广华严经》确有其书。”
萧燃：“然后呢？”
沈拂：“共九册，千多万字，还是用梵文写。”
“……”
两人谈论头头是道，萧燃却是暗暗皱起眉头，沈拂自从学习《飞鸟曲》后，对韵律有独特感悟，说话时会提起几分内劲，十分注重节奏，要是稍不留神，就容易心神失守。
打个比方，沈拂现在随便接近个上京赶考秀才，三言两语，很有可能就将人忽悠去出家。
想到某天晚上他有可能趁自己熟睡时梦游手执剃刀，口传佛法，萧燃就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沈拂不知萧燃心中所想，和净真大师相谈甚欢，偶尔刘尚书也会插入两人间对话，话题已经被彻底带偏，从开始‘缘’谈论到众生‘苦’，几人俱是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萧燃站在边，觉得自己像是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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