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做记录
小警察顾不得同性关系带来诧异，“为何还要给前夫立牌子？”
沈拂神秘地笑
笑：“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
室内温度不低，小警察看着他冰冷瞳孔，忍不住打个寒颤。
没有搜查令，例行调查询问后他们便不做停留。
享受到阳光普照，小警察长长舒口气，“队长，这绝对是个心理变态。”
连几个问题，沈拂都是满面笑容地说着模棱两可回答。
楚睱盯着他眼睛，余光瞥见左手边处奇特布置，四四方方木制小桌，上面摆放物品被白布遮掩着。
“那是……”
沈拂：“比较珍贵私人物品。”
楚睱：“方便看下
？”
小警员拿出录音笔和本子做记录，小声询问楚睱是不是可以开始。
沈拂开瓶红酒，“久闻楚队长大名。”
楚睱没有和他绕弯：“沈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最近连环杀人案？”
沈拂颔首，取出两个红酒杯。
楚睱思绪再次被带回游戏中，不过面前红酒散发着诱人芬芳，和游戏中劣质味道显然不同。
沈拂擦去花瓶上尘土，悠悠道：“这两天会有警方上门。”
时间比预计要提前，午后日头刚下去些，就有几人登门到访。
“沈先生？”
沈拂点头，让他们进来。
“队长，这简直就是宝库。”年轻警员还没换鞋，就被别墅奢侈震惊。
楚睱没有发表看法，沈拂回答看似杂乱无章，细想却又滴水不漏。
手机突然响起，见是陌生号码，楚睱接通后直接道：“
沈拂点点头，楚睱起身揭开白布，两个牌位突兀出现在视野内。
亡夫萧燃之位。
前夫宋听风之位。
楚睱唇瓣不知为何微微颤抖下：“这二人是谁？”
沈拂：“上面有注明关系。”
“
们调取前几次案发现场附近录像，都发现沈先生身影。”
“碰巧路过。”
敷衍又不具有说服力答案。
楚睱办案多年，见过各种类型罪犯，不管是聪明，还是蠢，共同特质都是在案发后竭力创造不在场证明，如此从容淡定还是头回碰到。
当然，沈拂身份是不是罪犯还有待探讨。
楚睱目光从他身上淡淡扫过，小警员连忙闭嘴。
沈拂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笑笑道：“请坐。”
楚睱心头紧，青年眼睛，乃至轮廓像极游戏里伯爵。
目光在沈拂身上上下移动，试图看出些蹊跷。
作为别墅主人，沈拂就像戴着面具，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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