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急着去哪里?”
迟风勉强笑下:“母亲陈年旧疾犯。”
沈拂:“那该去找大夫,而不是这个节骨眼上找女孩子。”
他走这条路只通往金花房间。
迟风面色有些难看。
金花瞧见耳垂处个小点,如今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
沈拂起身准备离开,金花突然道:“为什你要支开小雪?”
“害怕虫子吓到她。”
金花眼中明显充斥着怀疑。
沈拂微笑道:“就是这种心态。在西沉镇这段时间,别相信任何人。”
白皙指尖多出点猩红,沈拂洒些白色颗粒在上面,金花疼想缩回手。
“只是盐和花粉,忍着些。”
上次对付蛊这种玩意还是在几百年前,个蛊师遍地走世界。
“其实吃供品也许能有相同作用,”沈拂淡淡道:“不过想佐证些事。”
金花突然觉得手指很胀,再看,险些吓得魂飞魄散,条细长虫子正从血肉中钻出。
什?”
“救你命。”
金花愣住,不明所以。
沈拂点燃火折子烧针。
火光亮,金花心脏突然不规则地跳动。
沈拂:“金花虽然漂亮,不过看水月很喜欢她,夺人所爱可不好。”
迟风讪笑下,算是承认这种说法。
沈拂摇头:“刚才去找过她,精神状态很差,还是别去打扰好。”
迟风迟疑道:“她身体没好?”
沈拂皱眉:“眼神都有些涣散,建议
他先去厨房,偷块生牛肉用来喂虫子,然后若无其事地溜达圈,最终被佣人在祠堂门口叫住,提醒他里面不能进去。
沈拂朝里张望眼,在佣人催促下离开。
般人家门上有贴门神,有贴福字,祠堂大门上却是悬挂着画魔像。
迟风正从院子另外角匆匆忙忙往前走,沈拂叫住他,“小心看路。”
迟风这才发现前面趴着只野猫,自己险些踩上去。
沈拂拿出事先准备好瓷瓶,将蛊虫装进去。
金花发抖道:“快烧死它。”
“留着还有用。”沈拂将瓶口塞好。
金花手指时流血不止,她却像是丧失痛感,注意力全在另方面:“这究竟是什?”
沈拂拿着面镜子放到她面前,单是道:“在右耳垂处画个痣,别露馅。”
沈拂:“伸手。”
金花早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咬咬牙,照他说得做。
针尖就要戳破手指时,她突然道:“不是信你,是信水月。”
沈拂瞥她眼。
金花低下头:“相信水月不会帮着你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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