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伞老头正打着瞌睡,道身影挡住他去路,老头抱着大摞伞放在地上:“还没开张。”
沈拂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买
对面墙上趴着只野猫,长相很是喜人,正巧停步多看两眼。
野猫窜走后,他才道:“来镇子这几天,没看见户养宠物人家。”
卖伞老头不耐烦道:“养不成,这里动物不亲人。”
包括迟风在内,众人都朝她投去不敢置信视线。
柳雪:“不想招人议论,所以就没和你们说。”
沈拂走进来,打断他们交谈。
面朝迟风,道声恭喜,“新娘是……”
柳雪害羞地低下头。
怀里有什东西正在往外钻,惨白手骨被折断地方已经重新连接好,没有再进行攻击,像个醉汉跌跌撞撞来回移动。
沈拂将‘定情信物’用白布裹好扔到边,头隐隐作疼。
佣人正踩着梯子挂红灯笼,不时有人抬着箱子进出。
沈拂走过去帮忙分担重量,“这是有什喜事?”
佣人面无表情道:“夫人病重,少爷要娶妻冲喜。”
停留多久,沈拂更多时间用来解画魔。
他开始打听画魔来历。
“太久远,记不清。”
“那……名字呢?”
画魔突然露出种怪异神情:“知晓吾名,便要结永世之好。”
沈拂刚迈步离开,老头突然自嘲道:“动物也是有灵性,亲善避恶。”
金花捏下柳雪脸,笑着道:“虽然是因为冲喜,但你们两个从前就互有好感,也算是天赐良缘。”
各怀鬼胎,场面却出乎意料和谐。
他们在打什主意沈拂多少都能猜出来些,唯独柳雪,时还真不太好判断。
裁缝上门,众人都在讨论嫁衣款式,沈拂见太阳已经出来,撑着巨伞出门。
外面人不是很多,空气清晰。
“冲喜?”
佣人没再理他,放下箱子后继续去忙。
厅堂里,迟风等人都在,就连金花也坐在角,她倒挺聪明,不时咳嗽,装出副神情恹恹样子。
水月:“婚姻大事,起码要通知父母。”
柳雪笑容依旧明媚:“是孤儿。”
本来想封系统嘴鬼爪伸到他唇边,阻止画魔继续往下说。
“西沉镇人如何做到逆天改命?”
画魔只是笑笑,轻轻捏下他指尖:“你该走。”
沈拂抬目看去,这才发现船已经行进终点,漂浮头颅、碎骨又按照原路返回,像是个无止境轮回。
醒来时大约是早上六七点,月亮已落,太阳还未升起,没有光照下,身边影子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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