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苍：“是他本人。”
沈拂：“……许是年少无知
次放纵。”
姜暮苍并不计较细节，姜家人亲情淡薄，他和几个堂兄弟关系用点头之交形容都不为过。
沈拂强制遗忘这茬事，欲要直接去迁安。迁安是个小城市，没有飞机场，路途遥远，火车是最适合出行工具。
姜暮苍存在让人犯难，千二百年前，这是个呼风唤雨帝王，而现在，单纯是个黑户。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
，姜暮苍缓缓道：“现有麻烦已经全部解决，你担心事情不会发生。”
沈拂皱眉：“
没有嫌弃你意思。”
“……”
从出生时就是天之骄子某人不禁头疼，豪华家世在心上人看来明显成
累赘。
“可以入赘。”姜暮苍本正经道。
沈拂：“暮是姓？”
少年摇头，似乎对姓氏很避讳，继而眼波流转：“不如随你姓？”
沈暮苍。
很好听，沈拂却没有点头，薄唇动：“暮苍。”
同样两个字从他口中叫出格外有韵味。
沈拂依言把人放在平地上，少年瞪他眼，将苹果擦擦递过去。
没有打过农药果子格外脆甜，沈拂：“你饿不？要不帮你摘个？”
说话样子极为诚恳，判断不出是真心还是有意逗着他玩。
少年别过脸。
快速将个苹果吞下肚，沈拂心满意足道：“不错。”
“有办法上火车。”姜暮苍十分从容，他呼吸很浅，说话时呼出气都是寒风。
沈拂忍不住道：“你现在算是什物种？”
姜暮苍笑笑，没有说话。
系统那里有无数种让人长生之法
沈拂半开玩笑道：“那你算是在系统之后进门。”
姜暮苍皱眉，上位初期，就有不少人打过小报告，称被沈拂系统欺骗过感情。
沈拂护短道：“他就是调皮些，在感情上渣罢。”
姜暮苍：“堂哥也是受害者。”
沈拂嘴角抽，询问是不是少说几个字，难道不该是他堂哥系统？
笑意蔓延到少年眼中，忽然道：“姜。”
沈拂怔。
少年神情却很平静。
段都快蒙尘记忆复苏，数万年时光里，好几次近乎血腥政变都和姜家人有关，这是个永远不会被击垮家族，每次都会在人们快遗忘它时重新出现。
如果坚持和这个人在起，势必要卷入无尽纠纷。
见他吃得欢喜，少年唇角弯弯。
“对，该怎称呼你？”沈拂郑重问道。
指挥官？武帝？
听上去都不大合适。
“暮苍。”半晌后，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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