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自己又为何不将事先想好戏码,也演上出呢!
“太太……”
秦淮支起身体,面对仍在不断呜咽何意如开口。
说来也怪,他不过是按照之前给钟信讲述过情节,又重新描述遍,但是面对目中带泪何意如,面对旁默默垂泪钟礼,秦淮竟然也不自禁地红眼圈,并真有泪水随着自己倾诉而流出来。
这个时候他,边讲述,边落泪,神情悲切,时断时续,倒完全化身成个丈夫刚死小寡夫。
让老七背他过去吧。”
钟义冷哼声,不置不否。
边钟九却捻须道,“老七这话说得很是,咱们这样大门大户人家,凡事毕竟不能坏规矩,就按老七说这着罢。”
三少爷钟礼虽不多言,只在边低头垂泪,此刻听见钟信如此说,倒默默走上来,帮他把秦淮背在身上。
钟信也不作声,躬着身子,背起秦淮便走。
或许,钟仁确是个冷酷无情、变态之极人,可是他在自己母亲和亲生兄弟眼里,却终归是血缘相亲。而这种人世间最真实感情,在秦淮穿书之后这日子里,在钟家是从未体验到。
所以眼下,他在丝丝入扣倾诉中,真入戏。
当听到秦淮说到最后钟仁因服用过量迷药,七窍喷血,不省人事,吓得他又哭又怕以至于昏死时候,何意如扯着嗓子叫声“苦命儿啊”,竟然又昏过去。
众人都被秦淮讲述情景震到。
钟家大少十年内娶四妻三妾又毙命,钟氏族人已经由初始瞠目,
而眼下见秦淮在花厅中醒来,已经哭肿眼睛何意如,靠在钟毓肩上,有气无力地对秦淮道:“老大媳妇儿,你给说,这到底是怎回事儿,好好个爷们儿,说没就没!你快快把那实情跟说出来,若有半句假话,不用等官家处置,钟家家法便先将你打死,你可信是不信!”
秦淮这会子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虽然后颈中还有被钟信掌击酸痛,但是与清醒中个人守着钟仁尸身相比,他心底还是更感激钟信对自己出狠手。
只不过,这钟家老七不愧是书中最狠人,击在自己颈上那下,还真是又快又狠。
眼前情状他心里略掂量,便已经看得明白。显然,钟家上下,甚至还有族中要人,都是来听自己如何解释。
虽然这些人表面都是副悲戚状,可心下里,真正因钟仁横死而悲痛者,也不过廖廖数人。其他人等,也无非是各怀心事,尽着身份在演场豪门大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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