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想到会客厅里钟义志得意满神情,又想到钟秀花言巧语下,却急忙安插在自己身边贴身丫头,秦淮忽然停住脚步,站在株气味异常香甜花树旁,深深吸口那树上传来香味。
这刻,他觉得自己无需后悔,毕竟在这深宅大院之中,个没丈夫庇护孀居寡妇,就像这满院繁花样,若要自保,便须带刺!
秦淮正站在那花树旁暗暗思虑,边厢房里,忽然走出个赤着上身男子,他大概刚刚在房内擦身子,此刻夜深人静,便只穿着粗布长裤,挽着裤腿,踩着布鞋,精壮上半身上还隐约可见细碎水珠。他手里拎着把装满水喷壶,径直走到那棵树前,对着树花枝便喷开去。
“哎呀!”
忽然被喷身水珠秦淮失声叫出来,边男子愕然怔,目光凛,两大步便从树另侧绕过来。
待到看到眼前被自己喷身水珠人竟是秦淮,不由脱口道:
“嫂子,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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