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智又嘿嘿坏笑两声,眼睛在钟信和秦淮身上转两转。
“笑二姐姐究竟是女孩儿家品格,素日里只知道些男才女貌,郎情妾意,却忘大嫂子既是男妻,本就是好多男人心头所爱,难道被老七照看,便安全不成?”
钟秀故意瞪他眼,嗔道:“瞧你说便是什,难道这世上男人,倒都像大哥般,也都喜欢男人?方才让老七照看大嫂,不过是让他尽点家人情分,终归老七他又不像大哥那样钟意男人不是。”
钟智笑着摇摇头,从座上站出来,走到钟信面前,对着他打个清脆响指。
“倒不是在这胡言乱语,本来现今世风之下,喜男喜女已是极寻常之事,不然话,咱们家又哪来这位男大奶奶。所以现下若说出事,老七却也不要多心,记得大哥生前曾对说过,老七原和他样,从知人事起,便也知道自己钟意男人,更因偷看大哥男男春宫,被大哥惩诫过番。而且大哥还说,老七似乎和他喜好还不尽相同,原是对女人并无半点兴趣,只爱男风,却不
,随风而倒,实不知是怎回事。
正疑惑间,滑竿已经到会客厅门前,钟信和小厮轻轻放下竹椅,秦淮不待他说话,倒先开口。
“这会子便不用叔叔再背,扶着些你肩膀,略慢点走,也就是。”
钟信明白他意思,虽未作声,却主动将秦淮扶起,看着他强咬着牙,点点捱到厅中。
会客厅里除身子不方便于汀兰不在,三少爷钟礼在房中养伤,二房三房人众并族长钟九皆已在此。
倒是张罗今天合议钟仁丧事何意如,说是有点子事,稍后便来。
钟秀早上已经听碧儿番禀报,知道昨夜大嫂子夜探老七睡房,却又在人前神奇逃遁事,心中正有算计。因见秦淮拐着左脚进来,给钟九和二房太太请安后,便脸带甜笑,朝他开口。
“这好端端,大嫂子怎倒崴伤脚。早起见碧儿回二房销账,因关心嫂子,多问几句,竟听说嫂子昨天夜里个人四处游逛,倒让满院子人疯找,嫂子虽是男人,毕竟也是新寡,大半夜,未免也太让人担心。不过这泊春苑里娘们儿居多,跟在大嫂子身前身后确是不甚方便,倒是老七虽是小叔子,毕竟同为男人,应该没有那许多避讳,不如日后多费点心,多照看些大嫂子罢。”
她话音方落,秦淮还未及开口,边六少爷钟智倒“嗤”地声笑出来。
钟秀似乎有些好奇,便抬脸问道:“好好,你笑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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