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下这势头,已经对咱们很是不利。那家伙若真还是当年那般阴骛性子,谁知道日后又能做出什事来。心中是这样想,他如今不过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筋骨还不硬朗,断不能给他助势头,倒是要将嫩苗掐死在地里才好。”
钟义沉吟半晌,道:“这话说不错,既然有人想要拔苗
爷送只白色京巴,不知二哥可还记得?”
钟义略想想,点头道:“倒还有几分印象,你那时视那狗为心爱之物,极是宠爱,弄得那东西有恃无恐,便是去逗它,都险些被它咬过,因此倒真记下。只是那狗后来不是淹死在井里,却又怎?”
钟秀冷笑道:“二哥记得不错,那狗确是死在井里,可惜却不是它自己丢命!记得清楚,那年老七伺候大哥骑马,却被大哥马踩断胳膊,伤口处血肉模糊,看起来倒是凄惨得很。有天抱那京巴刚巧路过他身边,那狗不知为何,闻到他纱布下伤口血腥之味,竟像发疯般,扑上去便咬他伤口。老七边躲闪,边便踢赶爱犬。那时年纪既小,又哪知掩饰什好坏,便在边给京巴加油鼓劲,竟真让它咬到老七几口,流不少血出来。”
钟义闻她之言,笑道:“你这话听懂,想来你狗咬老七,日后它又跌进井中淹死,你便以为是老七报复,是也不是?只是以你性格,若真抓到是他将狗扔进井里,你又怎会不说出来,只装在心里这多年,所以倒并不定就是他做吧。”
钟秀眼中忽然闪过两道阴狠光。
“确是未能亲眼所见,所以才没有说出此事。可你知为何知道那狗定是被他所害,原是因那日之后第三天,那京巴便忽然遍寻不到。待最后被人发现掉在井中时,早已命呜呼。谁知当跑去井边大哭时候,却意外地在那里看到被狗吃剩下块腐肉,分明还带着点纱布痕迹。于是心里明白,那东西定是老七从自己身上剜下来做诱饵,为弄死那条狗,他便心狠到对自己尚且如此,又怎能不记得牢呢。”
说到这里,钟秀语气中竟像是隐隐带出丝怯意。
“所以既说是他,自是有道理。你可知道,那日他带着伤跑掉之时,却仍边回头看那狗,目光中那股怨恨,便是今天仍记得清楚,只不过他成年后,那种目光,倒看不到。”
钟义听她说完,慢慢点点头,似乎明白妹妹直以来对钟信独有种忧惧之意,从何而来。
二人对视两眼,钟秀忽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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