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等你…浇些水来…”
浇些水来…
钟信忽然间竟有主意。
他转过身去,抱着菊生几步便走到那株四时锦旁,将他轻轻放在花树下,身子半靠着树干。
这工夫,明知男嫂子便也立在树下,修长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手里正紧抓着四时锦花枝,钟信却半眼也不敢去瞧他。
,悄悄从灵堂后躲出去,只想着快点回到自己卧房之中,冲上满身冷水,以解这身上难言古怪欲望。
谁知出灵堂,边小径上尽是各种奇花异草,清香扑鼻,竟刺激得他愈发浑身燥热,竟莫名便想起东跨院里,那树又香又美四时锦。
待想到那善变奇花,便又想起那日人在花树之下,钟信赤着上身,提着喷壶浇湿自己场面。恍惚之中,时竟不能自已,不知不觉便已走到东跨院中,在那四时锦下焦灼等待,却又似乎不知自己究竟是在等谁。
此时终于瞧见钟信横抱着人匆匆走到房门前,秦淮已经有些神智模糊,眼中倒好像只看到钟信自己,竟开口便说出番极其暧昧话来。
这会子,站在门前钟信,身上抱着昏沉沉满口呓语菊生,眼睛里却满是嫂子犹如浓醉般春意,时间,便是沉稳如他,也不自禁顺着脖颈流下汗来。
放下菊生,他头也不回,便匆匆进自己卧房,在外间寻到那平素用来浇花大喷壶,极快地灌满水下去。
待到他拎着喷壶,重新回到那花树下时,却不禁眯眯眼睛,心中动。
这时候大约菊生身体也已经煎熬到极致,虽是双目紧闭,两只手却在自己身上乱抓乱动,竟将衣衫都撕开来。而方才还站在旁嫂子,这工夫却半跪在地上,正在将菊生衣衫点点
“叔叔,你便是没有听到说,这四时锦此刻正等你浇些水来吗?”
秦淮哪里知道,他此刻被那迷药周身游走,脑子里分清醒三分迷惑,却更有六分欲求如火。因此说话之间,早就失他本性,只是被那分清醒死死地撑着,才不至于彻底沉沦在无边欲海。
钟信正立在门前微微发怔,忽听得男嫂子那边又传来句问话,那声音与他素来清亮素淡叛若两人,倒像是花心里暗藏股子蜜汁,只等着哪个贪心人,轻轻掰开那花瓣去吸吮品尝。
钟信只觉自己身体下意识便哆嗦下,二十年里,竟然平生第次在别人句话里,感觉到手脚发软,竟险些将手臂里菊生掉下去。
他有些恼火地摇摇头,脑海里却还是秦淮话中几个字在浮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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