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汀兰双杏眼死死地瞪着钟义脸,脸色由白到红,又忽然转白,眼睛向上翻,便直直地躺倒下去。
钟义冷冷地看着已经昏厥过去她,幽幽地道:“便是锁你这贱人,也绝不能便宜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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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太太何意如听闻二房媳妇突然早产,并胎儿不保消息时,眼睛里微微亮,倒先念几句佛,叹气道:
“也不知是造什孽,怎近日里钟家竟是些流年不利之事,蕊儿这便扶去佛堂罢,倒是为她们诵上些消孽经文才是正经。对,别忘再把她叫来,悄悄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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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血型事,原是把血型弄错而已,实则那孩子和血型是相同。而且昨晚,医院本就备万能O型血浆,也并不影响救治,还是因为早产和胎儿原本体弱原因,才会这样,大家也都不要在想这些不重要事。”
他这话说完,莫婉贞与于太太虽有些懵懂,但见他们小两口手牵手样子,钟义又如此体贴,便也都不再多说。
钟秀自然更有眼色,边张罗着带众人出去,边和钟义对视眼,用力点点头,便只留下他夫妻二人在房里。
待到房门关紧,门外再无声响工夫,肚子狐疑与惊恐于汀兰,眼看着钟义慢慢松开握着自己手。
佛堂里很静,香烟燎绕中,只有何意如嘴里细碎声音。
半晌,蕊儿悄无声息地领个和她年纪相仿丫头,偷偷带进佛堂。
那丫头不是别人,原是泊春苑里常在秦淮身边伺候小丫头,香儿。
因为前有雀儿
只见钟义右手插进裤袋里,从里面掏出方雪白手帕,在自己手指上用力擦拭着。
“你…你这是什意思?”
于汀兰声音里有点发颤,却还在强作着她贯霸道。
钟义将手帕揣回到口袋里,眼都不看她,冷冷道:
“你倒真有脸问是什意思,好罢,现下便告诉你是什意思。从今以后,钟义再不会碰你根手指,倒免得脏这个人。并且从现在开始,也同大哥对大嫂样,要专门打个守贞锁给你,免得你憋不住时候,再犯贱去勾引男人。知道现下做这些决定,以你性子,想来不会同意,不过无所谓,早已经有主意,你若拒绝,便把你勾引小叔,乱*伦怀胎、报应早产事都印到小报上,发到你父母亲眷同学朋友人手份,当然,你父亲那官家办公室里,上上下下,更会多送些,你看这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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