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进院子,又做贼般,避丫头婆子眼睛,偷偷溜进东跨院,便直奔秦淮新房。
早上钟信要出门之前,秦淮照例给他上次烫伤药膏。
说到上药,这两日来,倒真是两个男人最尴尬时刻。
只因为前日钟信挡在秦淮身前,被那滚烫汤汁喷溅地方,实是不少。
当时秦淮眼看去,不过是老七赤身在外脊背,便已经是起数个水泡。哪知钟信过后在洗漱间脱去外裤,才发现原来在他臀腿之上,尚有数处被烫伤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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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钟毓听闻二房小产事,便兴冲冲和邱墨林回门。
她先是带着几样滋补品去趟仲夏苑,看眼有些神情恍惚于汀兰,勉强和钟义客套几句,便匆匆去大太太院子。
母女相见,又有二房新鲜事,自是有很多体己话要说,钟毓横旁邱墨林眼,便让他自己找地方歇息去。
待到邱墨林出房门,何意如便皱眉道:
钟信在洗漱间里愣片刻,直到秦淮在外面喊他,才咬着牙走出来,便要往地铺上躺。
待秦淮强令他躺到床上,放眼看去,亦傻眼。
若只是帮他涂抹后背、腰身也便算,可是要涂抹他下面那两处位置,便实是有些说不出异样感觉。莫说自己和他这种叔嫂之亲,便是两个普通男人,在触碰对方那种位
“你做什总对他颐指气使,不是为娘说你,倒不是想让你三从四德,处处听命于他,可是你总要高高在上,压他头,这男人便像是弹簧样,压得紧,总有弹起来时候,到那光景,若弹到人身上,可是要疼死人。”
钟毓“嗤”声,“便他?这辈子倒也别想有弹起那天,他倒是想弹,却凭什?从钟家带去家私,娘日常给贴补,横竖都抵得过他三十年进项,他又凭什和弹啊!”
何意如摇头道:“你这话说得可是差,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凡事切莫说得太早。莫说娘不能照管你世,便是你看二房媳妇那般富贵娇惯性子,可你看现下老二对她,听说便像变个人样,男人要是狠下心来,真是六亲不认。”
她二人在房中说着体己话,这边邱墨林倒像是离笼鸟,飞离钟毓桎锢,登时便又心中骚痒起来。
他现下对钟信竟莫名有些害怕,甚至不逊于当年对钟仁感觉。因此便向下人打听下,知道老七今日出门在外,且说是很晚才会回来。邱墨林立即便兴奋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泊春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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