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园子那眼井,过阵子秋凉后,也不知还有没有人去井边憨玩,或是在井边自怨自艾、怀念死去孩子呢…”
钟义听她这话,便看钟秀眼,竟轻轻点点头。
你可听过那句老话,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这物事虽轻,里面可装满大哥对你份情意,想来们特特寻这东西给你,锁身锁心,还不是怕你再走上邪路。嫂子,妹妹也是女人,知道在这男女之事上,终究还是女人吃亏多些,你穿上它,男人占不到便宜,你自然便守得住名节,也不用再担心生孩子,却又对不上血型,岂不是好!”
于汀兰听她说出这番话来,句句温柔,字字清甜,却实如尖刀捅在自己心上般,张脸登时气得没血色,满肚子怨恨,只用手指着钟秀道:
“好,很好,就知道要给穿这东西,定是你在背后出主意。只是好妹妹,你既有这般对好心,可不知是不是留点给你自己。如你所说,坏名节,作孽,便连孩子也养不活。所以现在倒要提醒你句,不过跟老六,生孩子便活不下来,你现下天天和你亲哥哥纠缠在起,眉来眼去、偷偷摸摸,倒不如也赶紧穿这锁头上身,别等着生孽种下来,活不活倒是小事,万没屁*眼,可要把你们钟家脸都丢尽呢!”
她此刻实已是恨怨交加,故而说到最后,竟已是恶狠狠地咒骂之语。
对面钟秀听她说出这番话来,顿时变颜色,双素来柔媚眼睛,竟透出股阴冷之极光,忽然厉声叫道:
“哥!”
她只叫这声,钟义已黑着脸冲到于汀兰身后,把便将她两只膀子别在背上,任她又叫又喊,却只下狠手往高处抬她胳膊,直疼得于汀兰顿时没气力。
钟秀慢慢走到她身前,双眼睛看她半晌,猛地伸出手来,对着于汀兰左右开弓,竟连扇她数个嘴巴,直打得她左摇右晃,满嘴是血,又气又痛,竟直挺挺昏在钟义身上。
钟秀直到打得自己掌心发麻,方住手,看着于汀兰血淋淋面孔,眼睛里却仿佛还是难消被她咒骂那股恶气。
半晌,她忽然压低声音,朝钟义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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