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心中纳闷,不懂老七费这大周折,并且冒着这样大凶险,最后倒放走对手,为又是什。
他刚欲发问,却觉得身上那只手用力按按,倒把秦淮弄得浑身又酸又麻,耳边只听老七低低道:
“嫂子这里是什,方才压在你身上时候,倒硌得很。”
秦淮被他这有些暧昧话说得心中惊,脸上却是烫,感觉着他手摸地方,忽然间反应过来,不知为何,竟莫名笑声。
钟信见他笑得虽然古怪,却偏又透着份说不出异样风情,身上竟不可抑制地有变化,揽着他,便步步往那墙边小床挪去。
环绕过来,只握住自己要翻阅画纸手,只竟悄悄从手臂下,慢慢伸向自己胸口。
而道粗重呼吸,也在他颈边和耳根处热热地喷过来,让他下意识地打个哆嗦。
“嫂子,方才是不是吓到你……”
钟信低沉暗哑声音在秦淮耳边响起,像是午夜时窗外低沉风。
秦淮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子便不由自己主地向身后钟信靠过去,虽然在心里面,有些不敢相信伸向自己那只手,竟然会是老七。
“嫂子笑得是什,身上那物到底又是什,这会子,怎还不说与老七知道…”
秦淮只觉自己和钟信之间便像是两个连体婴孩般粘在起,连身上汗水都好像融到处,听钟信问,便伸手到怀里,在他按位置上,掏出个东西出来。
“这硌你,便是它。”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靠在床边,钟信揽着秦淮,只手拿过那东西细看,竟是个硬硬塑料瓶子,里面装满透明粘稠液体。大约是方才有人曾打开过这瓶子,瓶口和瓶外面还有些半干粘液,竟散发着极诱人香气。
钟信下意识
“不是吓到,是险些被吓破胆,如果不是你压在身上,大约早就跳起来,和那老东西拼!”
钟信手已经来到秦淮身前,嘴里却依旧低声道:
“老七不让嫂子慌张,自是有道理,嫂子或许觉得那情形紧张,那是因为你尚不完全解他二人性情,可是,却已经守他们快二十年。这十多年里,太太是什性子,钟九又是什性子,再熟悉不过,那是两只伤人不伤已千年狐狸,断不会像钟智这起人那般鲁莽,便要害们,也必要自己能全身而退。”
钟信手轻轻压在秦淮身前,声音忽然变得更低。
“所以在这里,倒偏要在成全他全身而退,让他们觉得们已葬身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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