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边沙哑着喉咙向秦淮坦诚着自己,边便轻轻撸起衣袖,让秦淮去看他当初在自己手臂上,用香火烫出疤痕。
虽然那些伤疤已经略略变淡,但是若和他少年时代伤疤比,却还是新鲜很多。
秦淮只觉心中酸,不由便伸出手去,在那些点点斑斑疤痕上轻轻抚摸着。
“你做甚要这样傻,你便是那光景想,又少不得块皮肉,何苦来这样折磨自己,更何况你想时候,又怎知那时,没有想着你呢……”
风拂过耳,却吹不走秦淮低低情话。
男人,曾经压抑得有多沉重,这会子在倾诉与渲泻光景,便有多激昂。
眼见钟信抬起右手,继而轻轻落在自己眉梢处,在那粒销魂痣上温柔地挑弄着。
可是不知为何,那挑弄手指竟慢慢加重力道,和钟信呼吸般,忽然变得粗重起来。
“嫂子…嫂子…你问为何便是做夫妻,却还是要叫你嫂子,其实方才说那些,固然是老七心中实话,可是在老七心底,却还有些话,倒也不想隐瞒嫂子。”
这光景,秦淮只觉自己眉梢,竟被他粗重手指挑弄得有些火辣辣地疼,情不自禁地,便皱起眉毛,微微躲闪着钟信手指。
“……叔叔,你既这般说,那从此以后,若在人前,你便以夫妻相称,而在人后,便还是叫你叔叔
可是这光景钟信,却像是变个人般,目光中透着丝尤如野兽般凶婪,粗重呼吸像是收不住闸门洪水,在静夜中听起来,有种雄性独有疯狂。
“嫂子,老七若要将这心里话说出来,你千万莫要生气,更加不要从此不理老七。只因在老七心底里,偏有份污秽不堪欲念,那是除你,绝然不会让人知道东西。”
秦淮被他狂野而又坦诚目光震到,虽然不知他要说出些什,却偏生用力地点点头。
钟信抓牢他手,低低道:
“因为在老七心中,有个虽不可说,却又不能欺骗自己念头。便是在你尚为老七长嫂之时,便已经在老七身体上,深植份无法言说卑劣欲望。明明那光景,绝不该对自己嫂子,产生那样污秽念头,可是无论老七如何在私下责罚自己,痛骂自己,那份潜藏在老七骨子时欲念,却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候,在最不该想嫂子工夫,跳将出来。而每每那个时刻,老七总是在想像着嫂子身子和面庞下,做出些事后会让自己悔之不迭丑事,也因此,为惩戒这样*邪自己,更在身上留下无数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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