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己就不能不知情,应该不是不想被知道事情才对。
(想要你活下来人不只们吧?)
那封信主人也是如此吧。只要读那封混杂著安心、担心与嫉妒情绪信,就能明白写信女性对雷冯有著好感。
撇下那个人独自前往仅能生死二者择场所,雷冯究竟在想什麼……?
(說不定,这就是她信中所谓「差別」吗?)
然后现在她乘坐著两轮机动车。
问题是能帮上什麼忙呢?
这个疑问至今仍在脑海中。对独自蛮干自毀灭妮娜說,还有们在妳身边人就是雷冯自己啊。
明明只是几天前事情而已……
雷冯卻只有人,什麼都沒說思考著与污染兽战斗事。面对这樣他,自己能做到什麼事?
「而且也是同伴。既然如此,就算无法起作战,至少也要去迎接他才行……」
能帮到什麼忙?妮娜不晓得。
然而当妮娜說出同伴这个字汇时候,雷冯脸上浮现真正开心表情。
「唔……好吧。会下达使用两轮机动车许可。诱导方面,就交给妹妹负责。」
「非常感谢您。」
拳头。
肌肉痠痛感觉仍然留在身上。老实說,现在状況真很难称做正常。只要试图释出刭流,下侧腰际就会剧烈疼痛,根本无法做为名武藝家派上用场。
在这种状況下,自己想要說出什麼?
可是她停不住。
「请派过去。」
这麼想她胸口又痛起来。莉琳虽然对沒有舍棄武藝事感到高兴,卻又表示不希望雷冯像在古连丹时樣真意就是这个吗?
想到此处,妮娜觉得胸口有种被紧紧缚住感觉。
(哎呀!)
她赶开胸口不自然感觉
实力不同,经验也不樣。
小队事情与污染兽事情也许不同。定是这樣吧。
即使如此,也无法在什麼都不晓得情況下过著日常生活。
夏尼德不是說过吗,祕密有让人介意与不会让人介意两种。
这是会让人介意祕密。
「只是妳要活著回来。判断情況危急时,立刻逃跑。」
「……不会逃跑。」
「你们是让这座学园存活下去必要人材喔。」
「雷冯也樣。」
再說下去也沒有用。妮娜从学生会长室飞奔而出。
「去那边妳打算做什麼?」
卡利安质问非常合理。
「知道妳身体状況。就算不知道,身为名领导者,也不能下达让满脸惨白学生去那种危险场所许可吧?」
「那家伙是部下。」
妮娜立刻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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