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佛梅德听不懂这是什
意思。
「谢谢学长。」
娃媞再次道谢，然后转身离去。佛梅德没理由把她留下。凝视娃媞
背影半晌目送她离去后，佛梅德自己也搔搔头踏上
归途。
骚动感仍然残留在心中。
「……或许吧。然而，这是人类社会非吞下肚不可伦理观灰色地带。无论是不准被害者做出纯粹报复行为法律，或是无意义地杀害众多生命行为都
样。」
不管是哪边，都会出现可以用逻辑加以说明，却无法在情感上让人同意情况。
「原来如此……」
娃媞如此低喃，语气中没有认定佛梅德在诡辩轻蔑氛围。那，她是怎看待这件事呢？佛梅德无法从娃媞面无表情脸庞上判断出她情感。
感到困惑佛梅德只能看着她。
禁感到丝类似失望情绪。跟出路或是任何事都无关，只是将自己生理上嫌恶感发泄在正好出现在眼前佛梅德身上——她就只是这种人吗？
「
会觉得感伤。不过，并不打算让这种感觉困住自己。因为认为浪费生命罪孽，只有达成目标才能赎罪。」
「把生命当做垫脚石吗？」
「不晓得被处分那方会怎想，或许会被憎恨吧。不过，在这件事上面什也做不到。」
是，什也做不到。
「哎，这样也好吧。」
到头来，完全没有任何迹象让他确定这股骚动感就是犯罪预兆。
或许只是神经过敏吧。说不定只是因为最近有其他事情烦心，所以自己才产生某种误解。
佛梅德不晓得娃媞从自己回答中得到什东西。
「谢谢学长，学长话很有参考价值。」
「喔，喔……」
娃媞道谢，佛梅德却仍然感到困惑。
「这样可以解开你疑惑吗？」
「不晓得。不过，知道件自己想知道事情。」
「警察工作也是如此。就算抓到罪犯，被那名罪犯剥夺，或是破坏掉事物往往也不会恢复原状。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能替被害者做什呢？什也没有。逮捕罪犯或许能让被害者从某处得到补偿。不过，被夺走事物是不会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诞生在被害者心中悲叹、憎恶、愤怒——面对这些负面情感时，警察能做到什？
「什都做不到。警察能给予只是个做出断机会。逮捕罪犯是让事情告个段落。被害者只能这样想，然后把它当成继续前进机会。」
重要是继续前进。
「被下令处分掉失败品生命才是被害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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