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像是在等待着一个指令,从刚刚的状态里抽身。徐了伸手解开系在脑后的领带,领带大部分已经被洇湿了,那年轻人缓缓坐直了身子,忽而伸出舌尖,舔了舔破碎的唇角。
时措浑身的筋骨像是重新被打散接回了一般,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那男人整了整衣服,像是又要离开的样子。时措有些不甘心,他觉得他这样和街边廉价的男妓没什么区别,就差对方甩下钱离开了。
他开口叫住了对方:“先生。”
男人闻声回头,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的血性。
“你每周都会来吗。”
“不知道,看心情吧。”对方丢下一句随意的回答离开了。
房间里烟雾缭绕,汗水混着荷尔蒙的气息着实有些不太好闻。时措狠狠抓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将桌边那个空荡荡的酒杯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