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图是自己脸上那块伤口。时措这拳打得好巧不巧,正巧砸在颧骨靠眼角位置,若是个不留神很有可能就要正中眼眶。伤口泛着暗红色,近眼角处微微发紫,中央略微有些肿。
时措边埋怨自己下手太重,面却忍不住笑出声。
对方也不纠缠着要他赔医药费,只不痛不痒地在朋友圈发个动态,分明有点要他“身败名裂”意思。他瞄眼评论,几个dom忙着追问是哪条狗,对方也不指名道姓地回答,做出副胸怀宽广样子回复道:“野狗罢,就是条没人要恶犬。”也有几个sub,在评论里贴心地问候他,隔着屏幕仿佛也能感受到他们隔空甩动尾巴殷勤样。时措最瞧不上这样人,游戏罢,还真把骨子里奴性发挥淋漓尽致。
应该不用多久他这个恶犬就会声名远播。但他想想觉得未必也不是件好事,命里和自己犯冲人还是滚远点好。
日子天天过,很快这个混乱周六概被时措忘记。什和亲爹吵架,挥拳打人,酒吧艳舞,全都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
时措就这倒在舞台中央,躺分多钟。
他大脑片空白,甚至意识不到刚刚做什惊为天人事情。他深吸口气,手臂将上半身支起,这才缓缓睁开眼。舞台上照旧还是迷幻灯光,红绿,晃得他睁不开眼。舞台下那群损友们,正睁大着望着他。时措甩甩头,双手借力,跳下舞台。
“措哥,你太帅!”
“是太骚才对。”
周围叽叽喳喳炸开锅,时措大脑当机,甚至怀疑自己干什逗人发笑蠢事。他摆摆手,挥开周围众闲杂人等,捡起地上那件皱巴巴衬衫。时措刚准备穿上,忽而发现胸前几粒扣子概失踪,只得哭笑不得地将外套套好,离开闹哄哄酒吧。
手机叮咚声,时措从桌
时间不早,却恰好够更疯狂人开启全新夜生活。时措望望stray那块丝毫不张扬灯牌,头也不回地走,仿佛刚刚在舞台上摇摆扭动全然与他无关。
他钻进车里,刚想点根烟,摸摸口袋却连烟盒影子也不见。那颗躁动心告诉他还不是太想走,时措无法,只得掏出手机,无聊地看看朋友圈。
时措也算个公私分明人,工作圈子用两个不同微信号。该正经时候就该正经,该放纵时候就该放纵,不做不合时宜事情。
点开朋友圈,时措眼皮跳跳,第条就是今天挨他拳傻`逼dom。
“被野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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