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愣住,他睁大着
“痛苦和欢愉,都愿意接受。”徐换根棉签轻轻将药膏推开。
“这几天被当成泄欲工具滋味好受吗?”时措摇摇头,如果有可能这样惩罚他再也不想碰。
“尊重与信任,你想好要将它们交到手上吗?”
时措支起身子,虔诚地开口:“是,主人。”徐不作声,只耐心地为他涂抹身上每道伤口。时措略带着些惬意地闭上眼睛,头顶灯缓缓撒下光来,这是第次他觉得不那刺眼。
徐丢掉棉签,拍拍时措,示意他起身。他将旁叠好衣服递给时措,时措听话地穿上。
自己脚边扯扯,心平气和地开口:“不会有下次。”周围众人都然地点点头。
公调表演令人觉得乏味,时措心想这和看到,bao君公调差得远。徐看穿时措那点心思,中途便带着他回包间。
,bao君耐心地为他卸下`身上束具,随即往沙发上坐,拍拍腿示意时措过来。
时措照例趴在对方膝盖上,,bao君正轻轻抚摩着他伤口,他这才想起自己狼狈得满身是伤。徐不动声色地拿过药,耐心地为时措擦拭。
清凉触感自伤口弥漫开,很快疼痛像是消弭般。,bao君手中动作不停,忽然朝着时措问句:“你想要什?”
“这个周末发生这切仅仅是个惩罚。”
“你做错,惩罚你,这是这个游戏赋予权利。”时措系上衬衫扣子,边侧耳耐心地听着。
“但现在惩罚结束,你走出房间,便不存在主人和奴隶这层身份。”
徐站起身子,为时措将领口耐心地整理好。
“回去记得按时上药,明天上班别迟到。”话音落下,徐轻轻摸摸时措头。
时措被这个问题问得五味杂陈,他不由得想起周五他跪在这个男人身边流泪模样,这几天惩罚让他几近崩溃,再被问出这个问题他忽然犹豫。几天前他给出那个答案不免有些可笑,这几天惩罚让他在恍惚与痛苦中明白件事情,游戏中任何切都源自于对方给予。
这种被管束感觉难熬,但他不得不承认令他有那点轻微归属感。
归属感这东西虚无缥缈,他找许久,最终在这个幽暗房间里才寻到点踪迹。
男人为他上药动作不停,时措沉思片刻,埋着头低低地开口:“想要……在游戏里……”
“把身心都交付于您……”徐手顿顿,坨药膏直接粘在时措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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