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能管私事,还妄自揣测,做出些匪夷所思事情来。”
时措笑,当然是在心里。他狠狠地咬着唇,含糊不清地说着:“谁知道您和您前男友出去做什。”
这抱怨般话字不差地落入徐耳朵。仿佛他和南宥真旧情重燃出去做些什苟且事似。徐薄唇微抿,脚尖正因为怒意焦虑地在地上点着。
忽然,他猛地掰过时措背对着他身子,厉声问道:“出去见谁,干什,还得和你报备是不是?”
时措身子不稳险些栽倒在地上,他也不顾身后徐铺天盖地怒气,只费力地想要转身跪回墙角。肩膀上忽然传来阵大力,徐冰凉鞋底踩上他肩膀,压得他动弹不得。
,可时措能乖乖认错,互相给个台阶下也就没什大事。直到徐推开家门,他都是那认为。客厅内空无人,那装满提子果盘也空。徐转身往书房走。
门吱呀声被推开,书房内灯没开,可他分明看见墙角那儿跪个人。徐按下开关,室内骤然亮,时措手稍稍抬抬,下意识地想要挡住刺眼光线。
徐看着时措那副顶着法条滑稽模样,心中火气像是也去大半。他走上前去,挺温和地开口:“今晚是有错在先,没和你讲清楚情况。”
时措身子晃晃,可张嘴说出话却像是夹枪带棒般:“您没有错,不用和道歉。”
“也没有错,也不会道歉。”
“惯得蹬鼻子上脸和没完没是吧?”时措也不知是哪里来胆子,挺有骨气地将头甩。
徐见状只冷哼声,他再次反问道:“再问遍,知道错没有?”
“没错。”
时措态度摧垮徐最后耐心,他听到徐轻轻拍拍手,随即在他身上踹脚。
“很好,去把你皮带拿过来。”时措也
这话颇有些义正言辞味道,徐刚消下去火气重新又蹿上来。他手挥,掀掉时措头顶着法条。书本落地发出不小动静,他厉声问道:“你没错跑这里来跪什法条。”
“您不在,连书房都不能进?”时措面对着墙壁跪着头也不回,可双手却向后摸索,想把那本法条拾起来重新顶上。徐二话没说将那本白皮书狠狠踢远些。
“你这是在和赌气?”
时措盯着那投向自己高大身影,丝毫不惧地回句:“没有。”
徐深深吸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你对有情绪,可以说出来。这是主奴之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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