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人接住,陆骁才察觉,怀里这人额头滚烫,手臂却触之生凉,直在不住地发着抖。
而且实在太轻,裹着轻繁文士服,像接住朵花。
陆骁不小心咬断衔在齿间草茎,心想:说是任差遣,到底是谁差遣谁?
这回亏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怎,陆骁心里莫名有点躁,不由拉拉领口,却不太能说清是为什。
可能是……看不惯面前这人守礼生疏模样?
太刻意。
好像他是什惹人厌憎祸患。
又听谢琢道:“今日小侯爷救谢某命,以后若有差遣,谢某定尽力做到。”
巷,容易出事。”
说完,陆骁视线顿。
因为靠得近,正好能看见谢琢耳垂,陆骁才发现,这人竟然扎耳洞。
不过,若不细看,更像是缀在耳垂上粒朱砂痣。
“好。”谢琢抬眼看向陆骁,“陆小侯爷怎会恰好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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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室女:未出嫁女儿。
续弦:古时以琴瑟比喻夫妻,丧妻称“断弦”,再娶称“续弦”。
陆骁听完,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在两人之间划出条深渠人,随手在路边折根狗尾草咬在齿间,抬抬下巴,“行,先欠着。”
强撑着站稳,谢琢眼前晕眩阵重过阵,他集中精神应道:“好。”
陆骁眯眯眼,总觉得谢琢有些……奇怪。
白玉似脸上像是薄薄涂层胭脂,眼中含着水光,唇色秾艳干燥,呼吸也有几分急促,和平日里情态很不样。
他犹豫片刻,正准备让谢琢先走,突然发现对方像是彻底脱力般,朝他倒过来,冷梅香立刻就扑满怀。
盯着别人耳垂看总是不好,陆骁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羽林卫上报,昨夜那个北狄探子尸体已经在山林里找到,说是刀割喉毙命。你那个护卫刀法很不错,干净利落。”
说到这里,莫名,陆骁脑中闪过在破庙时,谢琢染着几点血迹那片衣袖。
如果那个护卫是刀割喉,那……血为什会溅到谢琢身上?
没来得及深想,他又解释,“从酒楼出来,正好看见你,想着来告诉你声。”
两人站得很近,谢琢恍然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蓬勃热意,不由往后退小步,垂眼道:“谢谢小侯爷特意前来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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